族谱网为您解析,姚汉英“礼佛示忠”事出有因
姚汉英选择于辽圣宗统和二年四月安葬佛舍利,排场如此之大,显然是事出有因的。该年秋七月,执掌当时辽国军政大权的萧太后将行再生礼(即今北方人仍沿袭的本命年习俗);九月,是已逝的辽景宗的祭日。如何向先帝、太后示敬,以求保富贵、获眷顾,是各地长官处心积虑筹谋之事。姚汉英除了令霸州绫锦院备足贡品外,还紧扣一个关键点:礼佛示忠。
辽代社会从始至终弥漫着崇奉佛教的风习,大辽诸帝崇佛敬法可谓空前绝后。辽朝皇帝遵循“皇朝定天下以武,守天下以文;太平既久,而人心向善,故此教所以盛弘,凡民间建立佛寺,靡弗如意”的宗旨,佛教在辽国安定的社会局面中,不但未因唐、五代以后两次大规模的灭佛运动而消弱,相反还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大辽五京之内的许多寺院恢复旧观,新建寺院竞相树起,“棋布星列”、“塔庙相望”,仅南京(今北京)一处“都城之内……无虑百数”。咸雍八年《蓟州神山云泉寺记》及《涿州云居寺供塔灯邑记》等资料,展现了辽代崇佛的盛况:佛法西来,天下响应,国王大臣与其力,富商强贾奉其资。智者献其谋,巧者输其艺,互相为劝,唯恐居其后也。”
当时的高僧能任辽廷的三公、三师,以致兼政事令。圣宗朝有二十余名和尚充当高官,圣宗还亲拜圆空为国师;辽兴宗受戒,拜大师郎思孝为师,封司空大师,法号海山和尚,甚至和海山和尚同住一榻,共研佛事;辽道宗本人就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他拜法均和尚为师,甚至命皇后以下给法均大师行“展足之礼”,大师可以在宫中讲经布教。据载,道宗曾虔心铸银佛像于开泰寺,并题铭:“白银千两,铸二佛像。威武庄严,慈心法相,保我辽国,万世永享”。
谁崇佛礼佛,就意味着谁效忠朝廷;谁的排场搞得越大,就意味着谁的忠诚度越高,故而上行下效,不知多少辽朝官员沉昏于佛,乃至把崇佛作为仕途升迁的敲门砖。天庆六年的《张世卿墓志铭》载:世卿植花献佛,于天祚生辰(天兴节)建道场,筵僧诵经,施粥舍药,香花美馔,供养斋设,以报上方覆露之恩。并于其地建大院一所,碑塔一座。据咸雍五年《董匡信墓志铭》云:“公务之暇,专以奉佛筵僧,持育经教为其所急”。怀州奉陵军节度使王泽,晚年重佛乘而淡权利,看《法华经》三百余部,每日持陀罗尼数十本,临终时“如眠如酩(mǐng),无苦无恼。” ……如上所述,姚汉英在当朝太后行再生礼、先皇祭日之前,于所辖霸州的佛教圣地葬佛舍利,尤其是万佛之祖的锭光佛舍利,这般隆重礼佛在当时的辽朝必被视为“大功德”之举,定为大辽当权者所认可赏识,这从姚汉英父子所授官职、封号之尊崇,可见一斑。
朝阳学者周亚利表示,姚汉英是从世宗、穆宗、景宗,直到圣宗朝的名副其实的四朝元老,享有开府仪同三司、太师兼政事令、上柱国、开国公等封号,除了封王,已是位极人臣,无以复加了。姚汉英不仅个人显贵,且福泽妻子儿孙,据《辽史·圣宗本纪》记载,姚汉英的妻子刘氏被封为许国夫人;长子姚柬之任金紫崇禄大夫、检校司空、左金吾卫将军兼御史大夫、上柱国、监门卫大将军等职;次子姚衡之,任彰愍宫汉儿副都部署、银青崇禄大夫、检校尚书、左仆射兼御史大夫、上柱国等职……如此显赫家族,称其权势冲天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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