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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四书

2020-10-16
出处:族谱网
作者:阿族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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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与影响力请注意:为了防止在翻译过程中原意流失,本条目有关原文引用部分将会采取保留原文以提供作为译文的对照,期能保障如实且完整的了解其主旨。《占星四书》为知名的学者托勒密(具有地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占星学家身份)在埃及所编辑的四本书目,其书名Tetrabiblos在原稿的意义是称作“于四书中的数学运算论述(Mathematicaltreatiseinfourbooks)”,另外亦被名为“向赛芮斯(英语:Syrus)(Syrus)言说的预兆/预测(TheprognosticsaddressedtoSyrus)”。托勒密在书中论及天体运行冥冥之中对俗世的生命以及物理现象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占星四书》许多内容是总集托勒密之前的占星资料,并且这本著作直到今日也仍是占星学界的经典教材,托勒密在书中所述的诸多原则依然被奉为圭臬,其占星研究一直是西洋占星学的基础。蒲洛克勒斯(Proclus)也注

概述与影响力

请注意 :为了防止在翻译过程中原意流失,本条目有关原文引用部分将会采取保留原文以提供作为译文的对照,期能保障如实且完整的了解其主旨。

《占星四书》为知名的学者托勒密(具有地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占星学家身份)在埃及所编辑的四本书目,其书名 Tetrabiblos 在原稿的意义是称作“于四书中的数算论述(Mathematical treatise in four books)”,另外亦被名为“向 赛芮斯 ( 英语 : Syrus ) (Syrus) 言说的预兆/预测(The prognostics addressed to Syrus)”。托勒密在书中论及天体运行冥冥之中对俗世的生命以及物理现象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占星四书》许多内容是总集托勒密之前的占星资料,并且这本著作直到今日也仍是占星学界的经典教材,托勒密在书中所述的诸多原则依然被奉为圭臬,其占星研究一直是西洋占星学的基础。蒲洛克勒斯(Proclus)也注释过这本著作。

原文: "I know that I am mortal, the creature of one day; but when I explore the winding courses of the stars I no longer touch with my feet the Earth: I am standing near Zeus himself, drinking my fill of Ambrosia, the food of the gods." 译文: “平凡若我者,本应如蜉蝣一般朝生暮死。但是,每当我看到满天的繁星,在不朽的天空,按照自己的轨道井然有序地运行时,我就情不自禁地有身在天上人间的感动,好像是天帝宙斯亲自飨我以神馔。” 托勒密,《宫廷诗集》( Anthologia Palatina ),9.577.

托勒密被人称之为“最有名的希腊占星学家” 以及“最高等级的一位专业占星权威”。 他的《占星四书》作为一个参考来源/依据被描述为具有“于占星作家之间享有几乎如同一部《圣经》般的权威达一千年以上之久”并且莱利(Riley)的书中写道这是一部“实质上的占星术《圣经》”。 于西元二世纪在亚历山大所编纂,这部著作从首次出版的时候已经收集有关它的评注/评论了。 它在西元九世纪被翻译成阿拉伯文,并且被描述为“迄今为止中世纪占星学最有影响力的来源/依据”。

随着《占星四书》在十二世纪中被翻译成拉丁文,“托勒密占星学”成为了由艾尔伯图斯·麦格努斯(Albertus Magnus)与托马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整合到中世纪的基督教教义之中。 由这神学上的接受赞同、承认而促进了托勒密占星学在大学之中的教授,通常是与医学研究结合有关。就是这样的情势发展之下,依次地,在文学作品中所带来的关注,像是但丁的作品,这有助于西欧中世纪期间的道德、宗教以及宇宙论的模范之塑造。 《占星四书》也是为文艺复兴时代占星学奠定了基本的准则规范, 并且在文艺复兴时代与 近代欧洲早期 ( 英语 : early modern Europe ) 中的一些优秀大学里是一本必要教材/教科书。

托勒密占星学在欧洲大学里持续的被教授到十七世纪, 但是从十七世纪中叶起当时的人却是考虑且费心思地维持着它被推崇为博雅教育之一的地位。 因为关于是否把占星学仍然作为博雅教育的一项学科的争论开始兴起了,在这个时期,《占星四书》的内容开始招致污蔑为“一项的占卜术数”。一则由十七世纪的评论家撰写着关于它的标题:“反对迷信的术数与其合适的说是朝向恶魔的目标毋宁说是托勒密的占星学(no superstitious art is more fitted to forward the aims of the devil than the astrology of Ptolemy)”。客观来看待,对于占星术的博大精深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开始发展以来,其智慧深奥可是后辈学子所难以望其项背;而《占星四书》更是总集古人占星结晶之大成,且托勒密是古代学识渊博的通儒,因而随意污蔑实属非明智之举,唯有真正实地深入研究方能一窥堂奥进而尊重古人的成就及贡献。

十七世纪末占星学的知识地位迅速崩溃也连带的从事占星术的知识分子/学者皆受到影响,然而《占星四书》在世界文化上对于历史性的影响则继续的受到了从事于古典哲学以及 古典时期的科学史 ( 英语 : history of sciences in antiquity ) 之学者们的关注。 它也维持着其作为现代西方占星术从业者一部有影响力的教科书之地位,并且这部教材的英译本是由十八、十九以及二十世纪的占星学家所出版得。 据二十世纪早期人文主义者的占星学家 丹·鲁德海尔 ( 英语 : Dane Rudhyar ) (Dane Rudhyar)的报导声称他的时代之占星学“来源几乎完全是在亚历山大的占星学家的著作之中,此即克劳狄乌斯·托勒密(originated almost entirely in the work of the Alexandrian astrologer, Claudius Ptolemy)”。 即使是 二十一世纪的占星学教材/教科书 所描述的《占星四书》乃为“毫无疑问地,对于任何一位认真的占星学学生是不可或缺的(without a doubt, indispensable for any serious student of astrology)”。

这部钜著能够保持长久的重要性可以归结为以下几个因素:托勒密同时有古代世界最伟大的哲学家与科学家之一的声誉, 这份文献的重要性于占星学的学科主题上是最古老且完整的手稿之一, 并且托勒密的占星诠释、说明的次第与特质是前所未有的。

占星四书

  十六世纪托勒密木刻版画,出自“Les vrais portraits et vies des hommes illustres(汉译:历史上杰出男子肖像)”,巴黎,1584年,f°87。

“托勒密的占星学之杰出印记/标识”被描述为“能够获知他的时代之哲学与科学精神”。 托勒密同时写道当“物理学”被定义为哲学,并且他的恒星影响的叙述及说明是依据亚里士多德提出的四种性质(热、冷、湿,以及干)观点同 普遍统一性 ( 英语 : Macrocosm and microcosm ) (或曰宇宙统一性)以及宇宙和谐的哲学概念做比较而表达出来的。 他的要旨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阐释占星学的基本原理,所以这样的工作也是受人瞩目到的是 对于其缺乏了直接的天文基础在占星实证上而言它是不予考虑得 :

这本书的开篇伴随着一项占星学的哲学框架/架构之说明其宗旨是回答批评家其对于这项主题学科的有效性或正确性的议论。 关于这点, 林恩·桑代克 ( 英语 : Lynn Thorndike ) (Lynn Thorndike),在他的《巫术和实验科学史》( History of Magic and Experimental Science )一书中,如此写道:“占星学的唯一对手似乎仍然是《占星四书》含有的蒙昧,继续地对这项术数制造批评对于托勒密的它之陈述或者其已经借由他专门的回答而言是自不量力的。(Only the opponents of astrology appear to have remained ignorant of the Tetrabiblos , continuing to make criticisms of the art which do not apply to Ptolemy"s presentation of it or which had been specifically answered by him)”。

托勒密在他的《占星四书》中有提出他是不负责创立占星技巧的。 他的贡献是资料系统性的整理,为了论证占星学是基于逻辑、分层原则得。 星象的影响是时常对照着体液变化的气象影响,这是假设著从天体周期于气候之中所带来的的发热、冷却、湿润,以及干燥作用的相关变化之效果。

《占星四书》的历史重要性和影响是被许多古代、中世纪以及文艺复兴时代出版了关于它的评论所证实,还有许多翻译和转述的版本旨在以通俗易懂的方式重现其内容。 这希腊文本业已转译成阿拉伯文、拉丁文与许多现代语文。一直到十八世纪的时候第一份英译本还尚未问世,然而到了十九世纪末一位美国占星学家卢克·布劳顿(Luke Broughton)声称在他身边至少拥有六本不同的英译本。  

托勒密占星学说

古典占星学

体液学说

占星四书

  十三世纪插图显示出人体的静脉

中世纪医学的基本原则是体液的理论。这是派生自古代的医学著作,以及主导整个西方医学一直到十九世纪,才由近代的医学理论接手。该理论指出在每一个人身上有四个 体液 (humours),或者名为主要液体-黑胆汁、黄胆汁、黏液,以及血液,这些都是由身体各个器官所产生的,而且他们为了维持一个人的健康而不得不让彼此间平衡著。过多的痰(黏液)在体内,例如,会引起肺部的问题;并且身体会试图咳出痰来恢复平衡。体液在人体内的平衡可以通过饮食、医药,以及通过放血疗法 、使用水蛭来达到。四体液也与四季有关,黑胆汁-秋季,黄胆汁-夏季,黏液-冬季以及血液-春季。

体液学说拥有诸多特性,祂们成为有益于解释日常生活中许多方面的重要依据,并且可以与占星术、面相学甚至音乐做连结。因而占星术上黄道带的十二星座也被认为是与某些体液有关。即使是现在,有些人仍然使用“易怒”、“乐观”、“冷静(漠)”和“忧郁”这些文字来形容个性。

托勒密相位

占星学上传统的主要相位有时称之为 托勒密相位(Ptolemaic aspects) 因为祂们是源自西元一世纪由托勒密所定义与使用的。这些主要相位分别是 合相 (conjunction,约为0-10°,☌)、 六分相 或 六合 (sextile,60°,⚹)、 四分相 或 刑 (square,90°,□)、 三分相 或 三合 或 拱 (trine,120°,△),以及 对分相 或 冲 (opposition,180°,☍)。虽然与其他相位相比合相几乎都是采用较大的容许度,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当计算及使用占星相位的时候,不同的占星师与独立的占星体系/传承是采用不同的 容许度 (在正确值之间的偏移度),关于这一点是非常重要得。 主要相位是那些可以用来分割为均匀的360数值以及是可以被10的数值整除(唯一的例外是 十二分相 或 半六合 ,英文为semi-sextile)的相位。

著作的书名与年代追溯

占星四书

  托勒密《占星四书》序章首版印刷, 乔基姆·卡梅拉留斯 ( 英语 : Joachim Camerarius ) (Joachim Camerarius)1535年在纽伦堡发行希腊文与拉丁文版本。

这通称的希腊文与拉丁文书名(分别为: Tetrabiblos 以及 Quadripartitum ),意思是‘四书’,是传统的昵称 因为这在一些希腊手稿中是题为 Μαθηματικὴ τετράβιβλος σύνταξις 的书名,英译为‘Mathematical treatise in four books’;汉译为‘于四书中的数算论述’之一部著作。 法兰克·埃格尔斯顿·罗宾斯(Frank Eggleston Robbins),出版于1940年洛布古典丛书(Loeb Classical Library,简称 洛氏丛书 )英译本的总编辑/主编,认为这或许/可能是由托勒密本人所采用了这书名,尽管他确认许多其他希腊手稿是采用着 Τὰ πρὸς Σύρον ἀποτελεσματικά ,英译为‘The prognostics addressed to Syrus’;汉译为‘向赛芮斯言说的预兆/预测’这个书名。 一份古代的昵名评论在其文中陈述有些人认为 Tetrabiblos 这个词是一个虚构的名字。

休伯纳,1998年托氏文库希腊文版本的总编辑/主编,采用了 Apotelesmatiká ( biblía ),英译为‘(books on) effects’;汉译为‘星辰对人类命运的影响力(之书)’这个书名,这已然成为由最近的学者所沿用遵循的。 亚历山大·琼斯(Alexander Jones),施普林格(Springer)发行出版《透视托勒密》( Ptolemy in Perspective ,2010年)的总编辑/主编认为托勒密自认的书名仍然是不得而知的,但是同意 Apotelesmatika 这词汇是“一项可信的揣测(a credible guess)”。 这个词可翻译成各种的意思如英译的‘influences’、 汉译的‘影响力/作用’,英译的‘effects’、 汉译的‘效应/结果/后果’或者是英译的‘prognostics’、 汉译的‘预兆/预测’;反映了这部作品的主题,这是涉及著关于天体循环规律其影响效用的预知之取得(即星宿占卜的意思)。

在汉语范畴里,目前关于 Tetrabiblos 其他汉译名称还有:“四门经”、“四经”、“托勒密四书”、“天文集”、“四部书”、“星象四书”、“箴言四书”等等不同的汉译名称,但其中以“托勒密四书”的称呼所占的比例较多。另一方面,华人占星师丹尼尔与鲁道夫二位先生在其占星学著作中则直接称为“四书”。由日本人羽仁礼著,陈惠莉译的《图解西洋占星术》中对于 Tetrabiblos 书名是直接音译为“迪特拉比勃洛斯”,并且后面加上括号注明“四书”。 这里一律将 Tetrabiblos 书名的中文翻译为“占星四书”。

对于《占星四书》的汇编并没有断然公认的年代日期然而托勒密在他的‘引言致词(Introductory Address)’中透露出他撰写/编写他的占星论述专著是在完成了他的天文钜著之后:此即《至大论》。 在《至大论》中的佐证透露出这天文著作不可能在约公元145年以前即已成书, 这显示出托勒密撰写/编写《占星四书》是面对着他行将到来的人生尽头,在完成《至大论》和他的逝世之间的某一段岁月,通常根据传闻是在公元168左右。

卷壹:原理与技巧

原文: "Most events of a general nature draw their causes from the enveloping heavens." 译文: “大多数一般性质的事件是从这笼罩之苍穹下导出他们的原因来。” 托勒密,《占星四书》卷壹·第一章

卷壹一共分为二十四章(洛氏丛书版本)。托勒密在卷壹开宗明义地在论证占星预测的效验,在他的文章脉络中还阐述行星所引起的特殊自然现象、恒星、十二星座与自然哲学等相关课题;托勒密还对于回归黄道的使用做出详细讲解;他同时也为入庙、跃升、三分之一对座、界这四个占星学概念进行科学性的阐释,卷壹部分托勒密还对各个行星属性及其作用力做出说明并总结其纲要。

第一章

本篇文章的一开始就附带着托勒密致予“赛芮斯”的献辞,这是一位身份不明的人物托勒密所有著作都是奉献于祂的。 在这边托勒密于天文研究两种类型之间便做出了划分/区分:第一项研究(天文学,正式/本来的研究方向)这是在发觉、了解天体循环与运动;第二项研究(占星术)这是负责调查/探讨这些运动所带来的相关变化。他表示每一项都拥有它自己的科学并且前者(天文学)是凭自身权限功能获得令人想要/满意的(研究结果)“即使它没有达到了由它与第二项(占星术)结合所给出的结果(even though it does not attain the result given by its combination with the second)”。 这乃是采取表明出托勒密的天文学与占星术是互补的研究之观点,如此看来虽然占星术是同时鲜少有独立性和基于事实的根据, 它的采用导致了天文学的实践作法更为有用/有利。 虽说在英文中 astronomia (天文)以及 astrologia (占星)这两个术语是在古代典籍中互相替换著使用, 此处也证明了这乃是由托勒密在两部个别作品之中的篇幅讨论著两项不同学科之早期定义。

托勒密在其自己的专著中表述已处理好(两个科目上)前者之学科(天文学),他说“现在应在一个适当的哲学方向/途径中对第二项(占星学科)以及鲜少独立性的方法做个交待/说明,因此这项交待/说明其宗旨/目的是实话/真相绝不可能与第一项(天文学科)的确切性一起比较其观念(shall now give an account of the second and less self-sufficient method in a properly philosophical way, so that one whose aim is the truth might never compare its perceptions with the sureness of the first)”。 于此,并进一步做个开场白,他透露出他认为占星术的预测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容易造成误差,然而要达到令人满意的预测这目的则须拥有必要的熟练技巧和经验,并且太多效益可以不予理睬因为它可能有时候是被误解的。

托勒密的哲学论据

Σαυτον ισθι Be Yourself or Know Yourself 认识你自己 德尔斐箴言(Delphic Maxims)008.

第二章与第三章的重点是给予出对于托勒密他学科的哲学性之答辩。 法兰茨·波尔 ( 英语 : Franz Boll (philologist) ) (Franz Boll)注意到了其论证是在古老(哲学)来源之中与之相似,尤其是斯多葛学派的哲人/哲学家波希多尼(Posidonius, 约 公元前135年~ 约 公元前51年)的那些学说。 同样地,托勒密的叙述被后来的哲学家还有天文学家所借鉴著,像是约翰尼斯·开普勒(Johannes Kepler)它使用了类似的例证与相同种类的论据去解释一些占星术主张的物理学依据。 此由一个 现代评论家 如此地形容“科学上地说,完全值得称道(scientifically speaking, perfectly laudable)”, 另一个 声讨这些章节的地方为托勒密之“知识、智力/理解力以及修辞技巧(knowledge, intelligence and rhetorical skill)”是最为“滥用(misused)”的。 然而平心而论托勒密对于占星术的客观与科学性的评述,依此足以看出他的治学严谨之处,《占星四书》学术价值是依然如故的。

在第一章之中托勒密主张/断言研究的合理性以及确认/辨认两个主要的论据把它们一同做个比较:

该学科(占星术)的复杂性使得其提供可靠的预知/预卜是难以到达的主张;

可靠的预知/预卜——如果它能够达的到——意味着这样的宿命论如同是致使得这项学科的宗旨/目的是无用/无效/无益的(因为如果未来是可以预见的,任何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就将会发生,而且不论是否是预测与否)。

托勒密接着在以下两个章节回答了各个批评/非难。

对于占星术的可靠性程度之论据

占星四书

  一幅正由天文缪斯指导下头顶上戴有王冠的托勒密版画,出自由 格列高尔·赖什 ( 英语 : Gregor Reisch ) (Gregor Reisch)所著的《哲学珍宝》( Margarita Philosophica )一书,年代是1508年。尽管 艾布·麦尔舍尔 ( 英语 : Abu Ma"shar al-Balkhi ) (Abu Ma"shar)相信托勒密是在亚历山大的东征之后其所统治埃及的托勒密王室成员之一,然而这个‘托勒密君王(King Ptolemy)’的头衔通常被视为对托勒密在科学上的崇高地位所给予敬意之标识。 请注意西元二世纪那时代天文学与占星术两者是没有完全地分家,而且还是相互辅助发展的。

在第二张之中托勒密坚持/主张借由天文学的方法可以实现知识的获得并且他根据着“亚里士多德-斯多葛(Aristotelian-Stoic)”的逻辑试图来定义它的范围。 他指出太阳是如何在地球的季节和每日的循环周期上具有极大的影响力,而且自然界中大多数事情/事物都是经由月亮而同时一致发生的:

他将 恒星 ( 英语 : stars in astrology ) 与行星扩张了对于搅动气候以及引导地上动物的生物模式这样的能力,因为如此以至于一切的事物其经历了生长/演化周期/循环,或者行为模式,在某些方面是反应着天上的循环周期。这些带来有关自然力本质的变化(炙热、刮风、下雪或是潮湿的状态, 等等 ):由太阳引导、由月亮触发并且由行星辅助格局配置加上恒星的天文现象。这普遍的气象的特质随后来考虑决定这气质(四种气质)——在特定地点的时间之那一刻的性质——这是被推定为具印痕的,作为一种时间上的印记之分类,在该时间的刹那于任何事物的根源上进入了萌发或者是显现状态。托勒密也承认了这种气质成功的分析是不容易实现的,然而借由有能力的某人来决定于他会把这资料看作是“既合乎科学地并且接近成功的推测(both scientifically and by successful conjecture)”。他质问著为什么,假如一个人能够从这天上循环周期的知识在农业的播种与动物上可靠地预知了普遍的气候模式/形态以及他们的影响:

虽然意味着这样的论据是足以证明占星术的有效性,托勒密承认/同意许多谬误是在它的实作中造成的——部分地因为“不证自明的无赖(evident rascals)”其佯称实践着它(占星术)是没有适当的知识以及假装地来卜问/预言事情这不能被理所当然的得知(有时于实际操作上采用着‘占星术’这术语其乃为非属实地从事纯正的占星术研究) ,并且因为正当/合法的从业者在有限的生命期间中必须取得广大的知识与经验。他的总结是这项研究通常只能够给予可靠地概括性知识;那占星术上的忠告应该是会受到欢迎但是非预期般地完美到无可指责/没有错误的;并且那占星家不应该受到批评然而支持/鼓励于一部判定/判断的汇编中去整合非天体周期资讯(比如得知一个人的民族背景、国籍以及父母亲的影响为何)。

占星四书

  天文学作为博雅教育七大学科之一的十五世纪手稿插图,显示出托勒密做为它的支持者。

对于占星术是否是自然与有用的论据

在第三章之中托勒密坚决主张占星术的预测是既自然而且有益的。于十二世纪里这些概念/理念即翻译成了拉丁文被描述为在中世纪的基督教之中对于占星术的适宜/有益态度之采纳是“至关重要的”。

托勒密首先提出/倡议它对于导致了可能要发生什么的预测并非是“无用的”,即便这项预测并不提供方法来避免即将发生的灾难。这是众所周知/著名的古典/经典评论之一其在西塞罗的文献《 卜筮 ( 英语 : De Divinatione ) 》( De Divinatione )之中已被带到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方,在这项论据中其来自于对迫在眉睫灾难的毫无用处/无济于事之警告正当是他们没有提供趋吉避凶/避难的方法的时候。 托勒密在他的占星术作为一门学科的评价中给予了卜筮/占卜一项更加积极的看法/见解“由此我们获得了人性和神物/事情的全貌(by which we gain full view of things human and divine)”, 当中,他主张,提供著“对于每一项气质/性格什么是恰当和有利(what is fitting and expedient for the capabilities of each temperament)”的更好之看法。 他认为占星术作为一项促进增进自我认识的学科,被评价为愉快与顺遂的来源;因为即便占星术在财富与声誉上的获得之中不能有所帮助;同样地可以说所有的哲学,这本身就涉及了“更大的裨益”。因此,在不幸事件的情况之中这将是必然会发生的,托勒密断言这占星术的预测依然会带来好处,因为“借着悠远事件的预知仿佛他们正在当下般令灵魂习惯与冷静,并且无论何事的到来准备连同著镇定和坚定态度一起迎接它(foreknowledge accustoms and calms the soul by experience of distant events as though they were present, and prepares it to greet with calm and steadiness whatever comes)”。

托勒密的下一个论据是要避免当实际的预测被看作是暗示著命中注定的必然性这样批评之发生。这一点对于后来神学的接纳是至关重要的,自从中世纪宗教的教义规定指示个人的灵魂必须具备自由意志,为了要对顺从他们其自身的选择和后果负责。费尔特雷的杰拉德(Gerard of Feltre)之十三世纪的文献《星宿知识大全》( Summa on the Stars )为神学上的论据说明占星术决定论所造成的问题:“假使星宿造成一个人为凶手或小偷,那么祂则更加是第一因,上帝,祂做了这个,这乃是不体面/可耻的建议/暗示(If the stars make a man a murderer or a thief, then all the more it is the first cause, God, who does this, which it is shameful to suggest)”。 托勒密借由提出了随后的说明来应答这样的批评当天体循环周期是完全可靠并且“按照神圣的亘古履行,不能改变的命运(eternally performed in accordance with divine, unchangeable destiny)”的同时, 世间的一切事物也受到了如此的支配即“一个自然与易变的命运,加上在于牵引它的乃是源自在其之上被机会和自然顺序所决定/治理第一因(a natural and mutable fate, and in drawing its first causes from above it is governed by chance and natural sequence)”。 他因此声称没有什么命运注定的事是不可以撤销的,并且我们不这么设想“仿佛人类参与的事件作为是天上原因导致的结果…注定必然要发生的没有任何其他原因无论怎样的干扰/干涉之可能性存在着(events attend mankind as the result of the heavenly cause as if … destined to take place by necessity without the possibility of any other cause whatever interfering)”。

在这个议论之中托勒密表明一种看法这是由许多后来的占星术作家所呼吁的,认为“较小的原因总是屈从于更强大的(the lesser cause always yields to the stronger)”。 他看到一个人因为无法抗拒其发生在广泛社会共同体上更大循环周期的变化/改变,所以说即使一个人其命盘标明指出发达/裨益却可能在他的社会共同体是被自然灾害或瘟疫袭击这一段时间毁灭消亡。然而,托勒密还主张灾难件将只遵循一个自然的进程如果没有采取应对行动以避免问题的话,当如同“未来发生之事对人而言是不可知的,亦或假如他们是知道的以及其补救措施是不适用的(future happenings to men are not known, or if they are known and the remedies are not applied)”。 他对有把握的事物以书面形式在宿命对自由意志的论点上采取了一个均衡的姿态/立场,因为其有效之缘由是众多的,成为必然,而其他人可借由占星术预测之行径能够避免掉。占星家/占星师的立场是被比拟于医师/医生的,他必须能够预先地辨认出哪些疾病始终是致命的,并且容许有援助/协助的可能。

原文: "...it is the same with philosophy - we need not abandon it because there are evident rascals amongst those that pretend to it." 译文: “…它是与哲学相同 ─ 我们不需要抛弃它因为那里有不证自明的无赖在这些之中对它佯装着。” 托勒密,《占星四书》卷壹·第二章

因而其乃是合理的,在托勒密的评估/判断里,于稳健温和的行动与明白/察觉出生时具有的先天气质/性格的普遍性/占优势之处以及气质/性格未来的勃发兴盛(荣、庙旺)或损毁伤害(枯、落陷)是如何,或者选出一个从占星术角度来看适宜采取行动/各项活动的时间(时辰)去行动 ─ 就如同这么样合理地去使用星宿的知识以确保海上航行安全;使用月亮循环周期的知识以确保成功地育种与播种,或者让我们自己针对在酷寒的极端条件下去预防,以便于让我们能减少寒害、冻伤。

托勒密对这个学科哲学上/贤明的结论,这有助于稳固它的(占星术)知识地位并庇荫著从事占星术的知识分子/学者一直到十八世纪,(他的结论)是这样的:“即便它并非万无一失,至少它以呈现出高度重视价值的可能性(even if it be not entirely infallible, at least its possibilities have appeared worthy of the highest regard)”。 他(托勒密)拥有有正当的理由凭借他的智慧参与在这项研究之中,乃根据着他得意的哲学原理/原则,托勒密接着将注意力转向占星术的理论实践上,并且隐藏在其背后的原则安排是有条理/合理的。

原则介绍

占星四书

 天体图 — 葡萄牙籍宇宙学家及制图师巴尔托洛梅乌·维利乌(Bartolomeu Velho)所制作的一幅托勒密的地心说系统图解,1568年(法国国家图书馆〔Bibliothèque Nationale〕,巴黎)

《占星四书》独一无二的特征/特点之一,其中包括该时代的占星术文献,其第一本书(卷壹)不仅是有程度地介绍基础的占星术原则,而在这推论的综合和解释说明其背后所联系的(哲学思想)据传闻是与亚里斯多德哲学一致的。 第四章,举例来说,诠释/阐释“行星的力量”即通过他们(亚里斯多德哲学)的联结伴随着创新的温暖或潮湿的体液特质,亦或寒冷和干燥的缩减特质。 因此火星被描述/形容为一种破坏性/有害的行星因为祂在体液上的联结是过度干燥,同时木星被定义为适度/温和的与丰饶的因为祂是联结著适度的温暖与湿润/湿度。 这些联结是基于有关太阳这颗行星(在今日天文学定义上祂是恒星)的安排方式,乃因这是作为源自地心观点的认知,祂们如果是以地球为中心在环绕的话,这是凭借着祂们的轨道来做测量的。

接下来的三个章节(第五、六、七章)安排行星正反相对性质的成双配组,借由采用/运用着季蒂昂的芝诺(Zeno of Citium)以及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学问)统合/统一这些亚里斯多德的原则与盛行的希腊哲学在一起。 祂们可能是 有益的 ( 英语 : Benefic planet ) (适度温暖或湿润)或者是 有害的 ( 英语 : Malefic planet ) (过度寒冷或干燥);阳性(干燥)或者是阴性(湿润);积极活跃和 日宫 ( 英语 : astrology of sect ) (Diurnal,也译为日生盘。适合于白天/昼间的特质并且与太阳的性质一致)或者是消极被动和 夜宫 ( 英语 : astrology of sect ) (Nocturnal,也译为夜生盘。适合于夜晚/夜间的特质并且与月亮的性质一致)。 由于这些体液的联结是随同太阳配置结构一起派生而来的,第八章根据着每一颗行星与太阳一起会合周期的阶段/定相来描述他们是如何巧妙的修正/修改。

第九章论述了“恒星的力量”。在这里,托勒密描述祂们的“温度”作为是像他早已下定义的行星一样,而不是直接的给以体液联结。因此毕宿五(“称为圣火” ;或是译为火炬)被描述为具有“一种像是火星般的温度(a temperature like that of Mars)”,同时在毕宿星团中的其他恒星是“像土星和适度的像水星(like that of Saturn and moderately like that of Mercury)”。 在本章的最后托勒密澄清这些都不是他的建议/意思(见),而是从历史来源上得出的,由于“星宿本身影响力/作用的观测资料是经由我们的前辈创造完成的(the observations of the effects of the stars themselves as made by our predecessors)”。

占星四书

  在一幅由黄道十二星座所环绕的天球仪(celestial spheres)图像/形象之下, 托勒密正在指导/教导芮吉欧蒙塔那司(Regiomontanus) 。出自于托勒密《至大论》的卷首插画,(威尼斯,1496年)。

第十章更明确返回到体液的主题,阐明黄道带于四季分际上是对齐一致,并因此强调通过潮湿、温暖、干燥以及寒冷(随着由春季、夏季、秋季,以及冬季所带来的)转换的表现。同样地, 占星图上的四个角 ( 英语 : Angle (astrology) ) 呈现一项体液鲜明要点是通过与四个主导风向影响之联系那(四个风向)是从他们的排列方向吹拂得。 卷壹的其余部分(一直到最后两个章节这是有涉及到 行星状态 ( 英语 : planetary phase ) 〔planetary phases〕和行星相位的应用/运用),提出了主宰星(rulerships)、区间(divisions),以及黄道十二宫的配置结构,其中大部分都讲述与天文学有关的定义、季节的影响、物理学以及 几何学 ( 英语 : History of geometry ) 。几何学原理/原则是用于定义占星相位的有利(吉相位)或不利(凶相位)之性质,是基于行星以及十二星座与黄道度数的角度关系。

在托勒密的时代中黄道十二宫的范围是接近于那些看的见的星群这称呼(十二星座)即为祂们(看的见的星群)所具有着,然而托勒密于描述作为固定黄道带的起点/基点之中指明了两个参考系统/思想体系之间其理论上的区别,(固定起点)不是由星宿(位置所决定),而是由数学计算出的春分点(vernal equinox)决定。 这就决定了季节性/周期性是建立在以回归黄道(tropical zodiac)为基础的而有关它的取名是来自于希腊字汇τροπικός,希腊文拉丁转写 tropikos ,英译为:‘of the turning’,汉译为:‘旋转’, 因为它是经由四季/季节的转动顺序来设置,并且受制于岁差(Axial precession or precession),通过可见的星群(十二星座)经历了一个缓慢而渐进的演变。 为了同样的理由,其标记/标明著太阳的夏季和冬季的至点(巨蟹座与摩羯座)的星座即被形容为‘至点星座(Tropical / Solstitial Sign)’, 因为这些是太阳在黄纬(celestial latitude)上‘转动’祂方位/方向的位置,(从而定义地球的纬线〔circles of latitude,也翻译为纬度圈、黄纬圈、纬线圈〕被称为北回归线和南回归线)。

然而其他古代占星作家给与它们强调这样占星定义上的诠释/解释(譬如,在形容著至点星座迅速变化的情况是如何表示), 托勒密的焦点显然地有所不同;是给予其背后天文学与哲学因素上的定义而不是在实际应用/实践上它们的占星含义。托勒密解释说黄道带上的定义不是他个人自己的,而是提出“黄道十二星座的自然/固有性质/个性,随着祂们已经借由传统而流传下来了(the natural characters of the zodiacal signs, as they have been handed down by tradition)”。 他的方法在他所示范纲要的/严谨、有章法安排的逻辑(比如 十二星座的主宰行星 ( 英语 : Domicile (astrology) ) 背后的哲学原则)那儿是找出文雅的词句/措辞, 然而要注意到客观传达关于占星术的元素/原理那可不是这么显然的似是而非般。 这是可以在托勒密避免进入对于占星术的内容方面其乃是依靠/依赖著神话的,或者是象征的联结/联想之方式看出来,并且他是多么愿意概要地说出在占星术的提议/建议上背后矛盾冲突的推理/论证在超过一个又一个方案/意见上没有流露任何个人的偏爱、喜好。

一些评论家已经看待托勒密对于占星术的争论点比较冷静的方式作为理由来假设他最感兴趣的是在于理论原则而不是占星术的实务/实际操作。 另一方面,客观的语气、笔调这可是标志着他的行文风格;他断言这项学科是很自然的(由此他没有做出需要为了保密的誓言,因而未随同著从它〔占星术〕的一些同时代研究者如此地采取保密誓言的作法); 并且他表现出恭敬的参考不同观点没有去诋毁、丑化作者而从他自己的实作上其可能会采取不同的方式, 这所有一切皆有助于其文献在历史声誉上的稳固是作为一种在理智上优秀的特征。古典学学者马克·莱利(Mark Riley)在他的评价中就托勒密靠拢占星术与之完全相同的理论倾向在一起的学科那方面他应用到天文学、地理学以及对于他所撰写的其他科学而提出了这些要点。 这种独特方式的作风引导著莱利下论断:“托勒密的著作显示出这方面是所有后来占星术家所应有的,不是它对(占星术)从业者有用处/效用,而是他的占星术和科学有权威性的综合(The respect shown to Ptolemy’s work by all later astrologers was due, not to its usefulness to the practitioner, but to his magisterial synthesis of astrology and science)”。

 

卷贰:世俗占星术

卷贰一共分为十三章(洛氏丛书版本)。卷贰介绍了托勒密在世俗占星术(mundane astrology,中文字义上也可以翻译成 世界占星术 、 俗世占星术 )的论述。这是提供一项 民族既定观 ( 英语 : ethnic stereotypes ) (ethnic stereotypes)、蚀相(泛指日月蚀)、彗星的意义以及季节性的月亮周期(lunations,中文字义上也可以翻译成 阴历月 、 朔望月 )之综合且全面性审查,因为是使用在国家经济、战争、瘟疫、自然灾害和气候模式/形态的预测之中。没有其他留存下来的古代文献提供一份这个主题的可比较之记录,这是按照由托勒密所提供内容的广度和深度方面而言。虽然没有给予示范的例证,他在他这项学科的分支中的撰写是具有权威性的,这意味着对于他(托勒密)而言它(世俗占星术)是特别感兴趣的。现代评论家评论说托勒密是“有意识/自觉地采取了不同的途径(consciously taking a different approach)”来与“伴随着‘古老’一起,无穷复杂的办法(with the "old", infinitely complicated methods)”形成对照。

托勒密一开始即声明他已简要回顾了重要的原则并且现在将要在适当的程序中发展占星术的内容、细节。他的观点是任何‘特定性’个人占星评估必须依赖着他们民族类型的‘普遍性’气质之先验知识为基础;而且个人生活的情况是被归入其中的,在某种程度上,是被涵盖在他们的社会共同体的命运之内。

第二章给予一个在各种 气候区 ( 英语 : climes ) (基于纬度上的划分)的居民之间遗传/起源发展是怎么样的差异的广阔性归纳/概论。生活在赤道附近的社会共同体,举例来说,被形容为具有黑皮肤、小个子,浓密的羊毛状(蓬乱)头发,作为对该地方强烈的、热度之保护性反应。相形之下,已定居在高纬度的北方地区之中的社会同体是以他们寒冷的生活环境与其地区更大部分的湿度参与其中而被定义。他们的身体形态是苍白、高大、伴随着细发,并且在他们的特征/特性中他们是被形容为“在本质上有些冷淡/冷漠(somewhat cold in nature)”。 这两种类型被描述为缺乏文明乃是因为他们极端的生活环境所致,然而生活在温带地区的社会共同体是中庸的外貌、中等身材以及享有一个平静的生活方式。根据着在这种类分析内出现的混杂/混合型态在一些地区也是有同样地/类似的定义。托勒密解释说这样的考虑只是循概略的程序处理,对于接下来的所描述的作为一项背景考量。他还明确指出这样的特质/特点被发现是“普遍性的存在,而不是在每个个体之中。(generally present, but not in every individual)”。

占星四书

  十五世纪的地图描绘了托勒密对于(当时所认知的)居住世界之描述,(1482年,约翰内斯·施尼茨尔〔Johannes Schnitzer〕)。

在第三章之中托勒密结合他在占星学和地理学的兴趣,来勾勒出这占星术上“我们居住的世界(our inhabited world)”之联想。地图是以托勒密的《地理学指南》( Geographica )为基础显示出托勒密对有人居住世界的定义为(大致地)从赤道延伸到北纬66度,涵盖介于大西洋和东中国海之间绝大多数的陆地面积。 托勒密扩展了在古代巴比伦文献之中给出/特定的逻辑其中已知世界的四个方向/地区/住处(quarters)都被划归于黄道带的四组 三分主星 ( 英语 : triplicity ) (triplicity)之安排/排列。 这划归/归属是基于行星所主宰的四组三分主星和方位还有风向这些与行星有关系之间的联结。举例而言,这‘牡羊座三分主星’(其中包括牡羊座、狮子座和射手座)多半是由木星主宰和火星的协助。木星掌管北风和火星掌管西风;因而这三分主星主宰托勒密所述“有人居住的世界(inhabited world)”之西北方向/地区/住处(quarter):这区域被称为欧洲。

再者,这些区分是普遍性的,加上每个国家/民族特定的主宰星是经由位置和观察到的文化差异来进行修改。举例而言,在欧洲之中,只有那些极度位于西北区域一带的才是完全划归于木星和火星,因为那些地区(西北一带)是处在关于有人居住地区的中央/中心(地中海地区)倾斜朝向相对区域的影响力(伊比利半岛、英伦三岛一带)。 通过这种方式,在这“有人居住的地区(inhabited region)”在其方向/地区/住处(quarters)之内经历著一种符合/对应占星术的游离、飘散而不是激烈急骤的分开/分裂的发展,并且独立的国家/民族连同附属著每一组各种不同的三分主星星座和主宰他们的行星一起。托勒密列举不列颠(Britain,罗马帝国统治的时代名为 不列颠尼亚 )和西班牙(Spain,在罗马帝国统治的时代,当时西班牙的古名是为 伊斯帕尼亚 ) 作为两个国家/民族被适当地安置在西北方向/地区/住处(quarter)来采纳著(占星术定义上)木星与火星的主宰星。这样的国家/民族被形容为“独立自主、爱好自由、嗜爱兵器/军备、勤奋(independent, liberty-loving, fond of arms, industrious)”,立基于这些行星所归属的特征上。因为主要地被男性/阳性行星所管辖他们也是“没有关于女性强烈的感情以及蔑视/瞧不起爱的愉快/意志(without passion for women and look down upon the pleasures of love)”。 观测到的特性影响了他将不列颠的归类为具有一种接近同牡羊座和火星的密切关系(由此“其地的大部分居民都剽悍刚烈,更加顽固/刚愎和野蛮〔for the most part its inhabitants are fiercer, more headstrong and bestial〕”),同时西班牙据悉是更受到射手座和木星的影响,(由此表明“他们的独立自主、简朴以及纯洁的爱〔their independence, simplicity and love of cleanliness〕”)。

虽说托勒密形容他的分析为一项“简要的阐述(brief exposition)”, 本章(第三章)是将在行星、黄道十二星座(宫)以及73个国家/民族的国家/民族特征、特色之间建构成一个广泛的联结。它的结论连同三个另外附带的主张/断言充当著世俗占星术的核心原则:

每个恒星具有亲近著隶属于黄道上升星座的国度。

一个城市(或国家)的最初建立之时间可以采取类似使用于一张个人的占星命盘的方式,以从占星术的角度来确立该座城市的特色与经历。最重要的考量是黄道带的区域其标明这太阳与月亮的位置,并且 占星图上的四个角 ( 英语 : Angle (astrology) ) ── 尤其是 上升点 ( 英语 : ascendant ) 。

如果这个城市或国家的建立时间是未知的,一个差不多/相近的用法是可以制作出在当时由何人来担任(元首)公职或者是被立为君王的占星命盘,随同对该星图上的 天顶 ( 英语 : midheaven ) (midheaven,也翻译为 上中天 )给予著特别关注。

蚀相(日月蚀)的运用

本书(卷贰)的其余部分将显示出这些知识/信息是如何地被运用在世俗事件的预测之中。焦点是考虑到蚀相(日月蚀),作为“第一个并且是最有力的(first and most potent)”变化/变革原因, 辅以外侧行星的‘位置/停滞(stations)’之检查/察看来做补充:土星、木星以及火星。 尽管蚀相被视为和隶属在黄道十二星座之下的任何国家在他们那国度中所发生的相关联/相应,托勒密的审查是在他们可见区域那里之用,在此他主张将会体现最明显地效果。 遮蔽/掩星的(obscuration,汉文中的天文学术语也翻译作 食 )期间决定了其影响效应的持久性,连同著按每小时成比例/作配比对于日蚀以一小时作为年份的和对于月蚀以一小时作为月份(来做观察研究)。 随后蚀相与相对于地平线的位置被用于判断是否在这期间的开端、中间或结束的影响是最广泛地,连同通过行星往来接触对于此期间内发生的蚀相之程度鉴定/识别出激烈化的时间。

占星四书

  托勒密正使用着四分仪的描绘,出自乔尔丹诺·利雷提(Giordano Ziletti)的《根据托勒密占星术和地理学的原理》( Principles of astrology and geography according to Ptolemy ),1564年。

第七章开始将体现出什么类型事件的检验/审查。这是由 地平线的角度 ( 英语 : Angle (astrology) ) 来判断其乃是较于蚀相在星图的设置中对于正受到审查的位置 和行星(们)其通过主宰星以及强大有力相位连接所支配的这个角度(地平线的角度)优先。 是否这预测效果是有益的或者有害的则要取决于这些行星的状态了,同时显示/表现的类型是通过黄道十二星座(宫)、恒星 以及涉及/牵连的恒星组合(constellations,中文字义上这个字汇也可以翻译成 星座 ,但是这是用在天文学上的;此外也可以翻译成 星群 )来做判断。 由此产生的预测对国家族是相关的,但是托勒密指出某些人/个体是对于这影响效果比其他人/个体更响亮;换句话说/亦即那些拥有太阳或月亮在他们的占星命盘里进入相同程度的蚀相,或者是直接相对于它的程度之人/个体(对此最具共鸣作用)。

在他的《至大论》里边托勒密解释说他曾获得自纳巴那沙(Nabonassar)君王即位伊始(公元前747年)以降保存对于900年以来的蚀相记录。 在《占星四书》(卷贰)的第九章之中他表明巴比伦传授的知识那伴随这些记录里边其所详述列举之预兆/征兆是以基于看得见的现象为根据的。蚀相(日月蚀)的颜色与“邻近祂们所发生的形成结构,比如光杖、晕轮/光环,等等……(the formations that occur near them, such as rods, halos, and the like)”被认为是 连同著在占星术中彗星的重要性/意义是一起的,在祂们是否采取“‘光束状’、‘喇叭状’、‘罐状’,等等……("beams", "trumpets", "jars", and the like)”的形式。意思是来自祂们相对于太阳的位置并且“祂们头端在黄道带的部分中的显现以及祂们尾端的形态/形状在经过的方向中之指向(the parts of the zodiac in which their heads appear and through the directions in which the shapes of their tails point)”的评估。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里托勒密使用着他在卷壹之中所提出的灵巧/整齐俐落的理论逻辑之外的原则,只有从他的古老/古代原始资料所继承的神话和传统预兆(惯例)方面是可说明的。 他还辩护着分析所涉及的主观性,断言/声称这将是不可能提及/谈及所有这项调查研究/审查的正确结果,这就要求从占星师立下判断的进取心/事业心和智慧/灵活性了。

卷贰的其余章节是从事于气象事项的课题。第十章指定了新月或满月先于太阳的初切(ingress)之前进入牡羊座可以用来作为对于调查年度天气模式的一个起点。月亮周期其先于太阳的初切之前进入任何其他二分点(春分、秋分)和二至点(夏至、冬至)的星座(巨蟹座、天秤座以及摩羯座)也可以用在关于季节性的关注,并且在这些“月度调查(monthly investigations)”内带来基于月亮周期与行星会合之更加具体的内容细节。 恒星进入黄道带星座/星群中之天气影响的记录是被系统地论述著,最后结尾附随着一般观测天空现象的关联譬如像流星、云的形成和彩虹。 这些最后需要考虑的事项被预期对当地蚀相周期的初始勘探详细内容做补充。托勒密在这本书(卷贰)自始至终的主题乃是这种性质的星图是不能孤立地进行判断,除了要到它们所属的循环周期模式内被理解/了解之外,加上在那里所涉及的度点(the degree points)之间有很强烈的联系;因为:

随着占星术家预其拥有世界周期的了解和认识其提纲挈领地勾勒出个人命盘的背景原则的概要,托勒密这本书(卷贰)的结束伴随着一项许诺那是接下来将会提供“正当程序(with due order)”之步骤其乃为允许以根据着个人命盘作预测。

 

卷参:个人命盘(遗传的影响和禀性)

占星四书

  拜占庭重现的一张希腊占星术的天宫图(占星命盘),被归功於哲人/哲学家 欧托基奥斯 ( 英语 : Eutocius of Ascalon ) (Eutocius)的贡献,公元497年。

卷参一共分为十四章(洛氏丛书版本)。卷参和卷肆探索托勒密所表示“星命学技艺(the genethlialogical art)”的项目是什么:设定/设置对于个人的出生的那一刻命盘之解答。 他解释说生命有几个周期来研究/思量然而对于所有调查的起始点则是受孕或诞生的时间。这前者“子孙/精子的起源(the genesis of the seed)”承认/听凭先于诞生/分娩事件的知识、见识;而后者“人类的起源(the genesis of the man)”则是“在潜力中更加完善(more perfect in potentiality)” 因为当孩子离开并且具备有“往外进入于苍穹恰如其分形成下的光明世界(forth into the light under the appropriate conformation of the heavens)”的气质,身体的性格和物理形态被设置完成。 这两个时刻(受孕、诞生)被形容为有链接以一个“非常相似成为原因的动力(very similar causative power)”,从而使受孕的精子在占星术上地一个适宜的时刻采取独立形式,由此冲动的生育发生于“从这一开始治理孩子的构成内容中相似类型的格局配置(configuration of similar type to that which governed the child"s formation in detail in the first place)”之下。 第二章继续这个主题在讨论出生时刻上升点的精确度计算的重要性,恰恰就是这个足以确立当地时间记录的困难度, 以即可得到合宜的校正方法( 换句话说 ,确保星图是正确的)。

第三章描述星图的如何分析被划分的预测类型属于:

必不可少的,先于诞生之前遗传素质的成立(其家族/家庭与父母的影响),

那些在诞生时成为已知的(例如孩子的性别和出生的缺陷),还有

那些只能在出生之后/后天成长才可得知的(例如生命的长度、心灵的素质/品质、疾病、婚姻、子女,以及物质财富)。

托勒密阐释这程序由此每一个主题变成了有关联的,并在卷参与卷肆的其余章节中于他的专题介绍之安排里边遵循着这项(有关联的程序)。

首先他处理著出生以前的事项,在第四章里涵盖着占星术上父母的征象星(significators),并且在第五章论及兄弟姐妹。然后他则处理“直接涉及分娩(directly concerned with the birth)”的事项, 解释如何判断如孩子是否会是男性或女性这样的问题(第六章);分娩是否会产生双胞胎或多子女(第七章);以及是否会涉及生理缺陷或怪异的形态;如果是这样,这些是否偕同心智/智力不足的人、显要人物或者是被引以为光荣的人(第八章)。

原文: "The consideration of the length of life takes the leading place among inquiries about events following birth, for, as the ancient says, it is ridiculous to attach particular predictions to one who, by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years of his life, will never attain at all to the time of the predicted events. This doctrine is no simple matter, nor unrelated to others, but in complex fashion derived from the domination of the places of greatest authority." 译文: “ 寿命的长度之考量在出生后有关事件的查询之间采取主导地位,因为,如同古人所曰,对于把特定预言附加在某个人身上这是荒谬可笑的,在所有对于预测事件的时间上绝不会达到的。这一学说是一件不简单的课题,不是对其他人互不相关的,而是于复杂的塑造方式里从最大权威性的位置之支配/管辖派生的。 ”托勒密,《占星四书》卷参·第十章。

关系到出生后的探索于第九章开始连同当发生了孩子未受到抚养的占星术上因素的审查。这个考量/研究死胎和婴儿似乎呈现“半死不活(half-dead)”的迹象,或者那些已遭受遗弃在外的状态(包括他们是否仍有继续哺育和存活的可能性)。第十章详细介绍对于在正常情况下确立生命长度的方法。这是一篇具重要性与章节冗长的主题,其中的技巧需要精确的天文细节和复杂累进技巧的高深知识/学问。吉姆·泰斯特(Jim Tester)已评论关于托勒密是如何进入一个不寻常细节的层级 是在一个他(托勒密)所负责的事物之中那个被 布希-琉坎 ( 英语 : Auguste Bouché-Leclercq ) (Bouché-Leclercq)描述为“占星术的首要任务,由从业者进行判断最为困难、最危险以及被它的仇敌憎恨(the chief task of astrology, the operation judged most difficult by practitioners, most dangerous and damnable by its enemies)”。 这样的一个预测涉及到司法技能以及连带着数学的专门知识因为有几个‘破坏性的’期间可能会确定但是由其他因素抵销了,防护着星象影响,造成在危险或是疾病的期间其不会导致与死亡。 接续著这个之后,在第十一章里,借着占星原则从其判断出身体的外貌和气质。行星的意义按照他们的体液连结的逻辑,所以木星(与温暖和潮湿有关联,一种体液组合有助于促进成长)在身体上给予宽大的外貌。 由于这些定义,在某种程度上,对身体的痛苦倾向,对于第十二章里边有自然流动的内容,其焦点在关于占星术上的征象星论述到伤害和疾病。行星的详细内容与身体的器官和功能的连结被叙述著,例如土星管辖脾脏以及木星管辖肺脏。吉姆·泰斯特以指出了这种类型有“在详细内容上更多或更少相符合(more or less agreeing in detail)”的若干名单。

卷参总结连同一项议论于第十三章和第十四章被描述为什么是托勒密“很大程度上俯瞰(largely overlooked)”方面的学说:“心理学(psychological)”之一,它涉及著灵魂(或是“心理〔psyche〕”)的素质。 历史学家 尼古拉斯·坎皮恩 ( 英语 : Nicholas Campion ) (Nicholas Campion)已经讨论了天体和心理领域/境界连系观念的根源,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六世纪,并且在托勒密的情况下呈现出亚里斯多德学派以及斯多葛主义的哲学的混合,以靠在柏拉图主义的观点即“灵魂来自于天上(the soul comes from the heavens)”这也解释了“人类的性格是如何的形成由天来决定(how human character comes to be determined by the heavens)”。

有关灵魂,对于托勒密而言,包括有意识推理的才能/本领,这是理性的并且是归因于水星的状态,还有心灵的潜意识和无意识的元素(此即“感知和非理性的部分〔sensory and irrational part〕”),这是灵敏的而且是归因于月亮的状态。 这两个章节做出本能的冲动和道德倾向的分析,描述于第十一章是关切着心理动机和行为表现的状态而不是物理的气质。灵魂的疾病被定义为“感染这是全然不相称的并且因为它是病态的(affections which are utterly disproportionate and as it were pathological)” 包括精神错乱、无法行使节制或约束的行为、情绪不稳定、堕落的、病态性反常行为,以及心灵的智力和消极部分之强烈痛苦。占星术上的解释主要地涉及破坏行星的扩大影响这也是在与水星以及太阳或是月亮一起的严峻格局的配置上,或者行星连结著有关心理的冲动(举例来说,金星在的问题)。 坎皮恩已指出了这些行星连结有关心理的素质不是托勒密所原创的,是存在于《 赫耳墨斯文集 ( 英语 : Corpus Hermeticum ) 》( Corpus Hermeticum )之中托勒密在编纂他的文献当时这部经典(《赫耳墨斯文集》)正好是在亚历山大流通著。

在这本书(卷参)里面托勒密已调查所有这主题所涉及的内在特质、遗传模式、易患病的体质(predispositions)以及从出生所呈现的自然趋势。他的个人命盘之探索延续到卷肆,内容的唯一的区别在于随后的主题涉及到重大事件和生活经历:托勒密所提到的什么是作为“外界的偶发事件(external accidentals)”。

卷肆:个人命盘(外界的偶发事件)

占星四书

  托勒密的地心天体球面,出自彼得·阿皮安(Peter Apian)的《宇宙志》( Cosmographia ,1539年)。

卷肆一共分为十章(洛氏丛书版本)。卷肆提交一个简要的介绍重申对于如前所述的内容之安排。它就此开始探讨富贵的主题。托勒密曰:“如同物质财富是与身体的所有权相关联的,所以荣誉也是属于这些灵魂的(as material fortune is associated with the properties of the body, so honour belongs to those of the soul)”。 第二章,关于物质财富,采用了“所谓的‘ 幸运点 ( 英语 : Part of fortune ) (Lot of Fortune)’”尽管托勒密在陈述关于它(幸运点)的计算上之教导与许多他同时代的占星术家有所抵触/冲突“我们测量由天宫图上从太阳到月亮的距离,于日生盘和夜生盘两者(we measure from the horoscope the distance from the sun to the moon, in both diurnal and nocturnal nativities)”。 托勒密的声誉确保了这个计算的方法/步骤被许多后来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代的占星术家所采用着(关于幸运点以及如何地运用祂,或者借由白天或者是借由夜晚), 尽管现在了解到大多数希腊占星术家对于 夜间出生 ( 英语 : Astrology of sect ) (nocturnal births)的计算公式是相反的。值得注意的是在他讨论的“有关身份的运势(Of the fortune of Dignity)”,在第三章之中,托勒密没有提及到 精神点 ( 英语 : Part of fortune ) (Lot of Spirit或者是 灵点〔Daimon〕 ),对于物质财富与心灵幸福有关联的幸运点这通常被用来作为精神点的相似点。这被看作是一项他普遍反感的示范(在卷参第三章之中声明)因为“其中的点和数字/数目没有合理的解释可以给出(lots and numbers of which no reasonable explanation can be given)”。

随后的章节,它的标题是由罗宾斯译为〈有关行为的性质〉("Of the Quality of Action"),关注职业/专业的倾向和职业提升(或是衰退)的征象星。这之后是在第五章之中婚姻的处理,其主要提到了月亮在一位男人的星图之中,用来形容他的妻子,以及太阳在一位女人的星图中用来形容她的丈夫。 在这里托勒密展现了职业占星术上被称为 合盘 ( 英语 : Astrological compatibility ) (synastry)的技巧,其中两个独立星盘/天宫图的行星位置对于彼此关系的和谐或怨恨的征兆/迹象被互相地作个比较。

原文: "Marriages for the most part are lasting when in both the genitures the luminaries ( 英语 : Luminary (astrology) ) happen to be in harmonious aspect, that is, in trine or in sextile with one another ... Divorces on slight pretexts and complete alienations occur when the aforesaid positions of the luminaries are in disjunct signs, or in opposition or in quartile." 译文: “大多数持久的婚姻当两个发光体的仪态/姿态刚好在和谐相位,亦即,彼此互相同在三分相或在六分相…离婚在轻蔑的借口/托辞和完全的疏远下所发生的当前述的发光体之位置处在分离的迹象中,或在对分相或在四分相。” 托勒密,《占星四书》卷肆·第五章。

接下来的四个章节完成了出生时具有的/先天的议题之调查,涉及孩子主题的处理(第六章);朋友和敌人/冤家(第七章);国外旅游/行程的危险性(第八章)以及死亡的性质(或类型)的探讨(第九章 ─ 而不是在卷参第十章中的死亡时间的考虑)。

这本著作(卷肆)的最后一章被描述为“异常的一篇章节(a curious one)” 因为在书的结尾引入了独立的主题。这是提及七个‘人类的世代’,其中在卷参第一章里托勒密简要地谈论这个课题那是根据着他们生命中所发生的时间而星象配置格局的重点则有所不同:“我们预测会发生在特定的时间与在程度上不等的事件,以下所谓的生命的世代(we predict events that will come about at specific times and vary in degree, following the so called ages of life)”。 他的理由是,正如一名占星术家必须考虑到文化差异“为了不使他借由分配/指定适当的习俗和礼仪上弄错,举例而言,与一位女性好有成亲/结婚她是意大利人对于习俗和礼仪是通过赛跑/竞赛,改为对于埃及人则依照着他应该做的习俗和礼仪(lest he mistake the appropriate customs and manners by assigning, for example, marriage with a sister to one who is Italian by race, instead of to the Egyptian as he should)”, 有必要考虑在生命的世代中其重要地占星术上的事件之发生。这是为了确保该预测将会“调和那些细节这是设想在时间方面对于在各种年龄阶层的人而言与那个(占星术上的事件)是合适的和可能的(harmonise those details which are contemplated in temporal terms with that which is suitable and possible for persons in the various age-classes)”并且避免超出预测范围内比如即将结婚的年轻的孩子,或是“对一位极其年长的人而言其子女或任何其他适合(适婚)的年轻人将为人父母之终生大事(to an extremely old man the begetting of children or anything else that fits younger men)”。 这导致成一项七个生命世代的行星主题之讨论,此即:

在这段落中的资讯可以概括如下:

这本书(卷肆)结束附随着一项在定时事件的预测中使用的天文和符号周期的简要讨论,其中包括提及(主要)指导说明/用法、年度预测、初切(ingresses)、月亮周期以及中天/凌日(transits)。

洛氏丛书1940年英译本的翻译者,F. E. 罗宾斯,报告一项有关于这本书(卷肆)的最后段落之“令人费解的问题(puzzling problem)”。手稿的一组要么不是留下未完成的作品要么就是提供与其相称的一份文献为《匿名释义》( Anonymous Paraphrase )的著作(推测归功于蒲洛克勒斯);其他介绍/呈递的文献这在大致内容上相同的,但是更冗长,那是根据着通过阿拉伯翻译所传递的手稿。 罗宾斯认为肯定的是在这(卷肆)结尾与它同时出现的《蒲氏释义》( Paraphrase ,或译《释义》)文献是假的。罗伯特·施密特(Robert Schmidt),后来 古镜重光计划 ( 英语 : Project Hindsight ) (Project Hindsight)版本的英文翻译者同意他(罗宾斯)的抉择,指出这后来的文献“使人觉得是更加广泛的托勒密(sounds more generally Ptolemaic)”。

罗宾斯解释说当古籍被编纂在 手抄本 ( 英语 : codex ) (codex)而不是书卷的形式下通常会发生缺乏一个结尾的情况。由于《占星四书》的《蒲氏释义》版本旨在表达作品的意义没有托勒密自己文献结构复杂的风格,罗宾斯说他“不能想像任何人如何(也许除了托勒密之外)可以扭转这曲折的过程和演变,较后来艰涩难解的希腊文出自于过去原来比较简单的语言(cannot conceive how anyone (except perhaps Ptolemy) could have reversed the process and evolved the tortuous, crabbed Greek of the latter from the comparatively simple language of the former)”。 他因此提供了结尾的两个版本同时提供他支持对于那项说法是在这文献的阿拉伯文版本中发现的。这本书(卷肆)附随着托勒密的申明作出结论“由于诞生的主题已被概要地审查了,它将是很好地促使这个过程也是一个合适的完结(since the topic of nativities has been summarily reviewed, it would be well to bring this procedure also to a fitting close)”。

版本与流传

这份文献的原始手稿已经不复存在了;其内容是从翻译、文句片段、释义/转述的副本、评论以及后来的希腊手稿得知的。 占星研究学者德博拉·霍丁(Deborah Houlding),在一项如何具体的分析中指出在不同版本之间的一致或更改,表明着相互矛盾及冲突的细节方面都受到了三个主要流传趋势的影响:手稿业已通过阿拉伯文的翻译而传递著;那些根据转述/释义的版本,以及那些比阿拉伯文译本晚了四百年且注有日期的的手稿,然而那是未透过(访求、查阅)希腊文(原稿)之下的翻译。

占星四书

  黄道十二宫的星盘。

阿拉伯文译本

现存最古老的手稿是由九世纪为伊沙克·本·侯赛因(Ishaq ben Husein)所汇编的一部阿拉伯译本。这一本最初被翻译成拉丁文的版本,是位于巴塞罗那(Barcelona)中,由 蒂沃利的柏拉图 ( 英语 : Plato Tiburtinus ) 于1138年翻译并且成为了于中世纪欧洲第一部完整介绍托勒密占星著作的最具影响力之版本。它至少留存九种手稿与五种文艺复兴时期的印刷本。

其他根据阿拉伯文译本为来源的拉丁文译本之成书还包括一本于1206年汇编的匿名(未出版)著作以及十三世纪由埃及迪奥·泰巴尔迪(Egidio Tebaldi或者称为Aegidius de Thebaldis)所编辑的另一本著作。 通常的情况下,这源自阿拉伯文版文本之拉丁文译本的成书还与一本在十一世纪由 阿里·伊本·里德万 ( 英语 : Ali ibn Ridwan ) (Ali ibn Ridwan或者称为Haly〔哈里〕)所编辑的评注一起流通著。

埃及迪奥·泰巴尔迪的译本是由 艾哈德·罗道特 ( 英语 : Erhard Ratdolt ) 在1484年首次出版一并随同哈理的评注以及一本“伪(托)托勒密(pseudo-Ptolemaic or Pseudo-Ptolemy)”之名被称为《 金言百则 ( 英语 : Centiloquium ) 》( Centiloquium )的格言录一起发行。这些书刊已被描述为“十五世纪晚期意大利印刷出版品”。

《蒲氏释义》根据的版本

一部匿名的希腊文释义被推测地认为是五世纪的哲学家/哲人蒲洛克勒斯所著。它通常被称为《蒲洛克勒斯释义》( Proclus" Paraphrase ,不过这本书在英文通常被简称为 Paraphrase ,翻译为中文为《释义》,但是为了能够精确的指称此书,因而可以称为《占星四书释义》或者直接的简称《蒲氏释义》)虽然其真实性是受到质疑的,被史蒂芬·海伦(Stephan Heilen)教授形容为“非常可疑的(very doubtful)”。 这部《蒲氏释义》的内容是接近于《占星四书》的手稿,然而它使用着简单的行文与提供海伦教授所说的“一部更容易理解艰涩原创著作的版本(a more easily understandable version of the difficult original work)”之宗旨。

在那儿方面并没有这份文献的现代评论版本。 现存最古老的手稿是被追溯至十世纪并且封存于梵蒂冈宗座图书馆(Vatican Library, Ms. Vaticanus gr.1453, S. X. , ff.1–219)里边。 有些《蒲氏释义》的文本被翻译成拉丁文并同时出版发行加上由菲利普·梅兰希通(Philipp Melanchthon)在巴塞尔(Basel)所著的绪论/序言(Preface),该时间是于1554年,但是这文本不是广为流传的。 一份完全重现与附随着拉丁文翻译文本是由梵蒂冈学者 里奥·奥拉提乌斯 ( 英语 : Leo Allatius ) (Leo Allatius)“为了他个人的满足”大约在1630年编译出来并且这文本是由 埃尔塞维尔 ( 英语 : House of Elzevir ) (Elzevir)在莱登(Leiden)付梓/排版及发行,该时间是于1635年,显然地是在奥拉提乌斯不知情或没有同意下出版的。

奥拉提乌斯的拉丁文译本在1940年的罗宾斯版本之前被用来作为所有《占星四书》的英文译本之依据。 这些包含由约翰·惠利(John Whalley)的翻译作品(1701年);由 埃比尼泽·西布利 ( 英语 : Ebenezer Sibly ) (Ebenezer Sibly)和他的弟弟一起编译惠利“修正版”译作(1786年);J.M. 阿什兰的译作(J.M. Ashmand,1822年);詹姆斯·威尔逊(James Wilson)的译作(1828年);以及其他十九世纪私传的手稿如约翰·沃斯代尔(John Worsdale)的那份文本。

希腊手稿

虽然没有托勒密原始手稿副本的留存,但是还有其他的古代著作,像是 赫菲斯提欧 ( 英语 : Hephaestion of Thebes ) (Hephaistio)之《星辰对人类命运的影响力第一册》( Apotelesmatics I ), 其中有描述到或重现了它(托勒密原稿)的一些段落。这些都被用来帮助考证内容有争议的地方。

关于这份文本最古老且相当完整的希腊手稿(而非转述/释义版的作品)被追溯至十三世纪。其他年代第二或第三古老的文本是追溯至十四世纪但是大多数(文本)是追溯至十五世纪和十六世纪。 在他(法兰克·埃格尔斯顿·罗宾斯)的1940年译作之‘引言’中,据法兰克·埃格尔斯顿·罗宾斯的报告在欧洲的图书馆之中至少有35份的手稿存在包含着《占星四书》的全部或很大一部分内容。

首部发行的版本是于1535年出书连同附随一本由日耳曼地区古典学者 乔基姆·卡梅拉留斯 ( 英语 : Joachim Camerarius ) 的拉丁文翻译。此书于1553年再版并且是(这样子的情形)“值得注意的是提供首部拉丁文翻译的是根据着希腊文的(文本)而非阿拉伯文(译本)的来源”。 罗宾斯注意到于希腊文本中的1553年版本之页码将其对着他的英文译本,申明“我针对着卡梅拉留斯的第二版本之校勘整理已经完成了,因为迄今为止这一直是标准的文本加上它是最合宜的(My collations have been made against Camerarius" second edition, because thus far this has been the standard text and it was most convenient)”。

同样地也是在1940年里,一本希腊文评论版是由 托氏文库 ( 英语 : Teubner ) 出版发行,其地点是在德国,这是根据着 法兰茨·波尔 ( 英语 : Franz Boll (philologist) ) 未出版发行的作品/未竟之作其(成书工作)乃是由他的学生爱蜜丽·布尔(Emilie Boer)所完成的。罗宾斯在他的英文翻译的准备中对于不能够参考/参照到这部作品表示遗憾。

在1994年里这部‘波尔─布尔(Boll-Boer)’版本成为了由罗伯特·施密特的英文译作连载刊登的依据,由“ 古镜重光计划 ( 英语 : Project Hindsight ) ”所出版发行。这‘译者序论’是罗宾斯理解的一些“概念上涉及的问题”之评论并且主张为了新的英文翻译的需要其认可“由波尔与布尔在1940年编辑的文本是托氏文库可能的优势(probable superiority of the Teubner text edited by Boll and Boer in 1940)”。

希腊文本的最新评论版是由德国学者沃尔夫冈·休伯纳所著作,并且由托氏文库于1998年出版发行。以33份完整的与14份不完整的手稿为根据,休伯纳也纳入了布尔未公开/未发表过的笔记还有在罗宾斯与波尔─布尔中所给出的论证。 这部目前被认为是最具权威性的版本。一位评论家在《古典书籍评论》( Classical Review )的评注中宣称它为“比在以前版本中的进步/进展几乎在每一页上是明显可见的(Progress over previous editions is evident on virtually every page)”。

相关著作

《占星四书评注》

除了由 阿里·伊本·里德万 ( 英语 : Ali ibn Ridwan ) (哈里)在十一世纪里对于《占星四书》所著作的阿拉伯文评论/评注之外, 亟需要关注到一本匿名的希腊文《占星四书评注》( Commentary ,这一本著作的书名直接翻译是《评注》或《评论》的意思,但是这里为了更精确的指称这本著作,此即翻译为 《占星四书评注》 )这部著作,它有着年代久远、晦涩的渊源/源起。它是在一个不确定的年代著述的,若不是在古典时代晚期就是在拜占廷(Byzantine)时期。这书也是被归功于蒲洛克勒斯所撰述的,与他身为《蒲氏释义》的假设性作者情况一样,虽然海伦教授已论及过这样的一项原因归属“看起来像是猜测(looks like guesswork)”。 霍丁亦同样地指出了把《蒲氏释义》和《占星四书评注》里面数据/讯息制成表格而呈现出差异“是一个争议性的说法那两者不可能是相同一位作者的著作(is a telling argument that both cannot be the work of the same author)”。

这本希腊文的《占星四书评注》是在1559年首次出版发行连带着附随一部由赫罗尼姆斯·沃尔夫所译的拉丁文译本。这部声称是根据着一份严重损坏的手稿此(书的问世)乃需要借由沃尔夫的一位饱学/有学问朋友进行无数推测(之工作而完成),其人宁可情愿采取维持匿名的方式而不愿为了面对“在涉足这类文学” 而遭受斥责。沃尔夫的版本是连同一本《占星四书导论》( Introduction to the Tetrabiblos )装订在一起的,其书被归功(推测地)于 波菲利 ( 英语 : Porphyry (philosopher) ) (Porphyry)所著作,加上戴谟披罗斯(Demophilus)的 旁注 ( 英语 : scholia ) 。

这部《占星四书评注》的宗旨、意向是在提供由托勒密所描述的占星原理、原则之插图示范说明和更完整的解释。遵循着沃尔夫的版本之下,大量的文章段落已被纳入了拉丁文的占星著作中那些拉丁著作是精选广泛汇集的占星命盘例证、范例。两个显著的例子是杰罗姆·卡丹(Jerome Cardan)的《托勒密之星象决断》( Ptolemaei De Astrorvm Ivdiciis ,巴塞尔,1578年)以及弗朗西斯科·姜缇讷斯(Francisco Junctinus)的《真实反映占星术》( Speculum Astrologiae ,里昂〔Lugduni〕,1583年)。 现代译者们在他们的说明注解之中仍继续参考着赫罗尼姆斯·沃尔夫《占星四书评注》。

《金言百则》

这一本《 金言百则 ( 英语 : Centiloquium ) 》( Centiloquium ,英译是‘one hundred (sayings)’;汉译是‘一百则〔谚语〕’)是常见的一本100则重要的占星格言汇集之拉丁文书名。在拉丁文里它也被名为 Liber Fructus (阿拉伯文: Kitab al-Tamara ;希伯来文: Sefer ha-Peri )英译是‘Book of the Fruit’; 汉译是‘果验之书’。这后者(指称书名)所反映出的信念是此乃提供著一份托勒密的占星原则关键诀窍(窍门)之总和,并且因此表达/呈现出了“他的四书之果验” 这样的含意的书名。它的开头,如同托勒密的著作之做法般,附随着一篇致予“赛芮斯”的献辞,这有助于支持这部作品是为托勒密(所撰写)的确实性之前提假设。

早期的手稿在其使用上通常会伴随一本由 艾哈迈德·伊本·优素福·米斯里 ( 英语 : Ahmad ibn Yusuf al-Misri ) (Ahmad ibn Yusuf al-Misri,835年~912年)所撰写的评注/评论。 这著作转变成了拉丁文翻译之与此同时《占星四书》的阿拉伯文版本译作同样地正在成书。最早的译本是由 约翰内斯·赫斯贝尼恩瑟斯 ( 英语 : John of Seville ) (Johannes Hispanensis)在1136年以及 蒂沃利的柏拉图 ( 英语 : Plato Tiburtinus ) 在1138年完成的。

阿里·伊本·里德万 ( 英语 : Ali ibn Ridwan ) (哈里),此人创作出了对于托勒密著作的阿拉伯文评注/评论,注意到了那讯问性占星术(即卜卦占星术)的格言之突出原则,并且想知道为什么托勒密没有收录涵盖有关这些主题在他的《占星四书》里面。 杰罗姆·卡丹是第一位宣称这著作是份伪造品乃是根据着这样的差异地,谈及/提到在他对于《占星四书》的评注/评论里盖伦(Galen)的一项论据:“曩昔/从前,君主们其试图建立伟大的图书馆以非常高昂的价格购入著名人士的书籍。经由这么样的做法他们造成了士人会将自己的作品假托给(归功于)古人(In the old days, kings who were trying to establish great libraries bought the books of famous men at very high prices. By doing so they caused men to ascribe their own works to the ancients)”。

这份文献(即《金言百则》)的作者身份之根源如今是被归论于“伪(托)托勒密”。 一些学者 认为艾哈迈德·伊本·优素福才是它的真正作者。 还有人认为这《金言百则》,其虽然不是托勒密撰述的,可能从 希腊占星术 ( 英语 : Hellenistic astrology ) 保存了一些真实资料的校勘整理。 毕竟得,这历史性地假设《金言百则》是托勒密占星术遗产的一部分给予了它在中世纪时期广泛普及的影响力,借由这样的契机它才被确立其作为了占星术传统之中的一份重要文献。

专有名词

入庙(Domicile)

跃升(Exaltation)

三分之一对座(Trigon)

界(Bound)

宇宙诞生盘(Thema Mundi)

《占星四书》对中国的影响

占星四书

  在天文学条目上的插图搭配着数算之图解说明,出自于1728年的《百科全书;或艺术与科学通用字典》(英文全名 Cyclopædia, or an Universal Dictionary of Arts and Sciences ,英文简称 Cyclopaedia ,中文直接简译为《百科全书》);这些天文技术也可以应用在占星术的领域中。

中国占星重要经典

中西星学自有唐迨明清之际已有交汇,是故华夏中土亦蒙受其教言,诚有典籍据实罗列于斯。

唐朝时代

李弥乾 《都利聿斯经》二卷

陈辅 《聿斯四门经》一卷

徐氏 《续聿斯歌诀》一卷

宋朝时代

安修睦撰、关子明注 《都利聿斯歌诀》一卷、《聿斯钞略旨》一卷、《聿斯隐经》一卷

明朝时代

《明译回回天文书》

原波斯天文学家阔识牙耳(971年~1029年)所著,大明朝廷于洪武十五年(1382年)命吴伯宗和马沙亦黑、马哈麻、海达儿、阿答儿等进行翻译,翌年译成。书前载有吴伯宗和马沙亦黑的两篇译序。

本书共分四类:

一、总说题目,分二十三门;

二、断说世事吉凶,分十二门;

三、说人命运并流年,分二十门;

四、说一切选择,分三门。

清朝时代

《天步真原》一卷

西洋波兰耶稣会传教士穆尼阁(Nikolaus Smogulecki,字如德,1611年~1656年,时任顺治年间钦天监正)法也;中国清代薛凤祚(1600年~1680年)所译。

廿一世纪

克劳狄乌斯·托勒密著、林乐卿译 《占星四书》

相关条目

主要参考条目

希腊占星术 ( 英语 : Hellenistic astrology ) – 与托勒密时代相关连的占星术流派。

巴比伦天文学 ( 英语 : Babylonian astronomy ) – 古老天文学的起源到托勒密时代的天文学。

希腊天文学– 托勒密时代的天文学。

托勒密的世界地图 ( 英语 : Ptolemy"s world map ) – 托勒密描述的古代世界地图。

辅助知识条目

印度占星术

七政四余

占星术史 ( 英语 : History of astrology )

占星术与科学 ( 英语 : Astrology and science )

占星术与天文学 ( 英语 : Astrology and astronomy )

占星学中的行星

占星符号

占星相位

医疗占星学

注释

^ 托勒密四大名著为:《至大论》( Almagest ,也译为《天文学大成》)、《地理学指南》( Geography )、《占星四书》( Tetrabiblos )和《光学》( Optics )。

^ 赛芮斯为阿波罗与水泽女神 西诺珀 ( 英语 : Sinope ) (Sinope)的儿子,西诺珀是河神 阿索波斯 ( 英语 : Asopos ) (Asopos)的女儿;而赛芮斯则为一名的来源。

^ 西方放血疗法最早大约于公元前1550年古埃及的《 埃伯斯纸莎草纸文稿 ( 英语 : Ebers Papyrus ) 》( Ebers Papyrus )有记载,当时埃及采用医蛭放血疗法,是用医蛭进行,起到放血并排除体内“污血”的作用;而欧洲的放血疗法其理论基础是奠定于古希腊的医圣希波克拉底和发展于古罗马名医盖伦。仔细研究这项医疗要得以传承和发展必须具备深厚的医学造诣与专业素质,所以放血疗法的医生一定要有相当科学与严格的操作流程和标准。

^ 原文里面是写作Torch,开头是大写的T,因此这里翻译作圣火。

^ 气候区在原文句子中作为climes,而在中文字义上也可以翻译成:气候、水土、风土、地带、思潮、风气、气氛,意义很广,因此必须根据上下文意义来做解读。

^ 占星术用语genethlialogical在英文中的原形字汇为genethlialogic以及genethlialogy,意思是计算诞生时天体位置的科学。

参考资料

参考文献

占星四书

  十六世纪由特奥多雷·德·布里(Theodor de Bry)所制作的想像中之托勒密木刻版画。标题读为: Sustinuit caelos humeros fortisimus Atlas; Incubat ast humeris terra polusque tuis — ‘强大的阿特拉斯用他的肩膀扛起苍天:然而恰好是地球与他的极点依靠着你的(这里是指称阿特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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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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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占星四书》英文副本以及相关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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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四书》希腊文与拉丁文副本以及相关文献

占星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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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 Allatius, Lugd. Batavorum, 1635. Greek and Latin translation of the "anonymous" Proclus Paraphrase ( Procli Diadochi Paraphrasis ) based on manuscripts housed in the Vatican Library (oldest dates to 10th century: Codex Vaticanus Graecus 1453). Warburg Institute; retrieved 19 November 2011.

Emily Boer, Leipzig, 1961. Greek language edition of the Centiloquium published by Teubner. Open Library; retrieved 26 November 2011.

希腊文与拉丁文有大量引用、参考《占星四书》以及《占星四书评注》的占星著作

Jerome Cardan, Lyon, 1578. Cl. Ptolemæi, de Astrorum Iudiciis (Latin). Herzog August Bibliothek Wolfenbuttel; retrieved 19 November 2011.

Francisco Junctinus, Basel, 1583. Speculum astrologiae (Latin). Universad de Sevilla; retrieved 19 November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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