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旭生有着哪些著作理论?参与了哪些历史发掘
徐旭生由于对考察团的卓越组织领导,获得以瑞典国王名义颁发的勋章。我国政府为这次考察出纪念邮票一套——这是我国第一次为学术界出版发行纪念邮票。
徐旭生的后半生辛勤耕耘于史学领域。1933年前往西安,组织了西北地区第一个考古机构陕西考古会。主持宝鸡斗鸡台遗址的发掘工作达数年之久。写有《陕西渭河附近考古调查报告》、《陕西最近发现之新石器时代遗址》等学术论文。
从1932年起,他开始探索中华民族的形成问题,专心研究中国古史传说,并著有《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一书。他认为,中国古代部族的分野,大致可分为华夏、东夷、南蛮三个集团。这三大集团相互斗争,后又和平共处,终于完全同化,渐次形成后来的汉族。其中经历三大变化:一是华夏族与东夷族渐次同化;氏族林立的中国渐次合并,形成若干大部落。二是黄帝死后,高阳氏出现,这已是民族社会末期,生产力有所发展,贫富分化,劳心与劳力分工;而帝颛顼的“绝地天通”的宗教改革,对后来有很大影响。三是大禹治水后,氏族制度逐渐解体,变成了有定型有组织的王国。
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夏朝早在公元前22世纪末就建立了。但长期以来,夏代却是考古方面的一大空白点。徐旭生根据文献记载,经过认真细致的研究,在《略谈研究夏文化问题》一文中明确指出,有两个地区应该特别注意:一是豫西地区的洛阳平原以及嵩山周围,尤其是颍水谷的上游登封、禹县一带;二是山西省西南部分汾水下游一带。1959年夏,72岁高龄的徐旭生亲自奔赴豫西地区,对“夏墟”进行实地调查,踏察了告成、石羊关、阎砦、谷水河、二里头等重要遗址,写成《1959年夏豫西调查‘夏墟’的初步报告》。
1964年春季,他又亲临偃师二里头工地,具体指导遗址的发掘工作,探察期间,他谢绝地方政府的照顾,每去一地,随身带着一小卷铺盖,和年轻人一起坐硬座,住工棚,吃普通伙食,误了吃饭时间,就买点红薯馍馍充饥,常常一天步行40多里。有一次遇上大雨,人们劝他坐大车,他不同意,坚持脱鞋光脚在泥泞路上步行。不管白天多么劳累,他晚上都要坚持在煤油灯下,详细地记录调查收获和心得,他这种不畏艰辛,一心为科学事业的雄心,愈老愈坚。尔后,二里头、告成、下冯、陶寺等遗址先后发掘。目前,属于二里头文化的遗址已发现一百多处,正式发掘的一二十处,取得了巨大考古成果。徐旭生不愧为夏文化探索的开拓者。
徐先生的精神感人至深。与他一起工作多年的黄石林在《徐旭生先生传略》中写道:“徐老的一生勤奋好学、博览群书,是一位渊博的学者。他的为人正派、耿直、真诚、朴素,处处都是我们的表率。他那慈祥和蔼的学者风度,为学术研究而辛勤努力,工作上认真负责,治学上严谨求实,堪称一代师表,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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