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网 头条 历史文化

胡同文化—鲁班胡同的变迁

2018-01-17
出处:族谱网
作者:阿族小谱
浏览:698
转发:0
评论:0
胡同文化—鲁班胡同的变迁,   提起鲁班胡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条胡同是崇文区龙须沟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除非

    提起鲁班胡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条胡同是崇文区龙须沟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除非曾在此地附近居住过的人对鲁班胡同比较知晓外,并不像京城其它大胡同引人关注,但这条胡同以鲁班来命名,却是有来头的。


  胡同有座鲁班庙

  鲁班胡同原来叫鲁班馆胡同,后才改叫鲁班胡同的。这是条近于南北向的胡同,全长也就一里多地。胡同中间与东西向的长缨巷四条胡同相交(长缨巷四条在以前叫鞭子巷四条),“交点”以北主要为四合院型式的居民住户,以南主要是有门脸的工商户,而且工商户一般是前店后厂或前店后寝。鲁班庙就位于“交点”以北的四合院居民群中。

  庙的山门有三启,中间为拱形门,左右各有一个侧门。庙内有坐西朝东的正殿一座,两侧各有一座配殿。正殿内中央供奉着慈面,黑胡须,身披红袍的鲁班爷,两旁还有几尊佛像。

  1949年北京解放后,派出所就临时设在鲁班庙内办工,主要占用了南北配殿的房子,正殿一直保存并关闭着。派出所的小警察愿意让我陪他去巡逻,所以庙内去过几趟。

  鲁班庙有山门、正殿和配殿,总共算起来也不过面阔三间,绝对没有大雄宝殿供奉佛祖那样的宏伟气派。木、泥、石、画、油、绳、竹、扎八大行业以鲁班为祖师爷,建鲁班庙来敬奉他。这些所谓庙、殿,虽沾点宗教庙宇的气息,实质上是一些商业、手工业行会的会馆或神庙,是某些行会举行祭祀祖师爷等活动的场所,也是同业进行集会与行业管理等活动的基地。所以鲁班胡同鲁班庙山门前有一座供人居住的院落,院子相当于两个篮球场大小,院内的北侧和南侧各有一个小跨院,院北墙有一溜儿平房,有二十余间住房。院的大门为三间一启门,坐落的地势较高,约比胡同的路面高出一米多,所以大门前有近45度的大斜坡。在大斜坡上最早铺的是刻有排状斜面的石板,由于年久失修,早已残缺不全,大部分裸露着泥土。大门两侧各有一间耳房,相当于传达室了,这些房子就是“鲁班馆”。

  鲁班馆的鼎盛时期我没赶上,这些平房是京城或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到此来供祀鲁班先师,临时居住和手艺交流或学术讨论的地方,但我记事的时候已没有这番光景了。解放后这个大院主要被煤厂占有,院内到处堆积着用来摇煤球的黄土和煤堆,是我童年经常去玩的地方。

  一般庙宇的正殿都是坐北朝南,而鲁班庙却是坐西朝东,非常奇怪,这可能与鲁班爷专门司管营造宫殿、房屋、桥梁等土木工程建设的职能有关。也有人告诉我鲁班庙的正殿坐西朝东符合传统建筑的风水观点,因为阴阳八卦里有“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分别代表西北、正北、北东、正东、东南、正南、西南、正西八个方位。鲁班爷的大门开在“正东”,是吉祥的“震”位,又属“木”,愿鲁班爷一出门口就奔土建工地,利于土木建筑业兴旺发达。鲁班爷住的房子和前院组合起来为二进院的房屋很有讲究,符合传统建筑“藏风聚气”的风水观点。古人在择地点穴时必选“生气”旺盛的“藏风聚气”之地,很讲究“明堂”,即龙穴之前的空旷之地。明堂有内外之分,紧靠穴前的平地为内明堂,不宜太宽阔,可“藏风聚气”。离穴较远的外明堂要宽阔,以利于兴旺发达的长远发展。鲁班爷住的正殿前为一个小院,是“藏风聚气”之地,而远于正殿是一个宽广的大院和大门,大门与门前斜坡形成一个喇叭形状的开阔地带,而且大门高居鲁班胡同的路面之上,符合“藏风聚气”的风水观念,象征着土木建筑业的兴旺发达。

  1958年,因为要在鲁班庙占据的这片地面上修建北京市电话七局,我家和这一片的居民全搬迁走了,半大的胡同全没了,从此鲁班庙销声匿迹。

  胡同里的工匠们

  过去京城有“北富南穷”的说法,在南城中尤以龙须沟一带的人最穷,都是靠卖力气和耍手艺养家糊口的人。所以,在鲁班胡同居住的人大多数以五花八门的工匠和做小买卖的为主体。由于鲁班爷就住在这条胡同里,所以有各种手艺的工匠在这里聚集。在我的记忆中先后有木匠、瓦匠、漆匠、铜匠、皮匠、打剪子的、绱鞋的、染布的、拉洋车的、卖豆汁的、烧瓶子的、开洋车厂子的、开煤铺的、摇煤球的、扛肩的、杠房的、拉排子的、卖糖葫芦的、当伪警察的、卖估衣的、卖镜框的、要饭的、工厂当工人的、做行活的、缝穷的、商店的伙计等。其中以制作、修理、经营硬木家具的工匠居多,几乎占了半条胡同都是干这行的。长缨巷四条与鲁班胡同的“交点”以南几乎都是硬木家具作坊。

  硬木家具作坊里聚集着不少技术高超、手艺超群、身怀绝技的鲁班传人,他们曾为保护和发展古典家具作出辉煌的贡献。硬木家具作坊一般是前店后厂或前店后寝,前边店堂内摆着各式的八仙桌、太师椅、圈椅、条案、大床、条柜、坐墩、盆景、屏风、帽镜等家具和摆设。而店后是精细木工车间,主要从事旧硬木家具的维修工作,他们从选料、下料、开料、做榫、雕刻、组装、刮磨、打磨等什么活都干。他们将残旧的硬木家具经过他们缺失补遗的手艺加工和精细的保养加工,使旧家具整旧如新。同时也做新的硬木家具。

  硬木家具作坊的伙计们经常把木工活就拿到胡同的街面上干。因为我在金台书院上小学,每天总经过这里,他们干的这些活我曾看见过。在硬木家具上打蜡的活他们干得最多也最细,一位木工手持深红色的蜡球,将一块白布包在一个长条形的小木板上,布上抹上蜡就慢慢地磨擦。有的小伙计我认识,他早上就在一块木料上磨擦,等我放学回来他还在这块木料上磨,有时要磨擦好多天。打蜡磨擦好的家具锃亮,都能照见自己的人影,破旧家具经过他们的手,不仅珠联璧合,而且整旧如新。

  到这些硬木家具商店里的买主主要是外国人,都有中国人带领着逐个商店参观选购。那时北京的外国人较少,一看见大鼻子、黄头发、蓝眼珠的外国人来了,总爱追着看。接待外国顾客的人一般是硬木家具作坊店的掌柜,也会几句英语,但主要通过翻译来介绍。还有一种人也总跟着外国人走,外国人到哪一个商店他也到哪一个商店,不过他跟的不太紧,总与外国人保持一定距离,这种人就是“扛肩的”。外国人买了家具或盆景等摆设后,他主动要求把货送到家,赚点辛苦钱。

  “扛肩的”把家具用棉线绳捆绑起来,家具与家具或家具与绳子接触处,他用纸或布隔好以免损伤。捆好后固定在下边一个横棍上,然后把捆好的家具抬起来,放在脑袋后边的脖子上或肩上,横棍就是他的扁担,这就是“扛肩的”。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干这个活,捆绑家具很有技术。

  硬木家具作坊解放后还维持一段时间,1953年的公私合营,私人的小作坊在经营上也发生变化,这类商店越来越少。

  鲁班胡同还集聚集着一些瓦匠,油漆匠,当时从事这行业的人在鲁班胡同虽然不太多,但在京城遍地都是。鲁班胡同的瓦匠,油漆匠,具有独立承当盖房子的组织能力和基本工具,只要他们出面组织就能邀集不少瓦工、木工、油漆工来。并对建筑工程的设计、管理、工艺很有一套办法。

  鲁班胡同的铜匠主要是制作铜包页、铜锁、铜钌铞儿、铜合页,装饰在硬木家具的箱子、柜子上。我家对门的崔掌柜就从事这行,家里有四五个铜匠干活。屋子中间有一个大长方形桌子,铜匠们围桌而坐,每个铜匠面前都有一个70多厘米长的大钢锉,锉的两头尖尖的,一头插入直径4至5厘米,50多厘米长的圆形木柄中,另一头插入手握木柄中。整个大钢锉有一米多长,放到大木桌上。每个铜匠在桌上都有一个木质操作台,大钢锉由手柄的这一头放在操作台上,另一头把长木把插入对面桌边缘上的铁环里,使铜匠在锉制铜部件时,大钢锉不会乱跑。另外,他们还将一些碎铜放在大锅里冶炼成铜液,制成铜薄板或铜铸件。铜匠们首先在制好的铜薄板上,用规尺刻画出所需的铜部件轮廓,然后用小凿切割出来毛坯,再用大钢锉将表面和边缘打磨光滑,最后用擦铜液打磨光亮。

  皮匠当时在鲁班胡同也不多了,我家东屋的翟大叔就是做皮帽子的皮匠。他把整张的兽皮买回来,先鞣皮子,即用栲胶、鱼油等把兽皮的皮板柔软,然后用特制的钢针,将兽皮的皮板朝外绷在木板上并晾干。之后再用黄米面兽皮的皮毛,并用两根细棍不断敲打,使之皮毛光洁、松软、明亮,并用钢针梳子梳理皮毛。由于兽皮在不同部位的皮毛长度、颜色、光泽均不一样,翟大叔就用特制的割皮刀将兽皮割成若干小条,再把皮毛长度、颜色、光泽基本一致的皮毛小条,用线拼接起来成为一个帽扇。由于他主要任务是拼接成一副品质高的帽扇,仅将两个小皮条的首尾和中间处用线缭上几针,其余大部分是空着的,将空着的皮毛用线缝起来,这叫“缭皮子”。而“缭皮子”是由皮毛技术要求不是很高的女工完成,但要求针脚的深浅一致,针与针之间的密度较高且均匀,我母亲经常承担这个任务,用缭皮子的收入贴补家中的生活。缭好的皮毛帽扇翟大叔还要在皮板上喷上水,再次用特制钢针丝绷在木板上晾干,就可以做皮帽了。

  鲁班胡同还有一个“杠房”,位于鲁班胡同与后池胡同相交的路口。“杠房”有一个库房,存放着举办红白喜事时使用的轿子、轿杆、抬杠、棺罩和彩衣等。

  在办喜事时,将轿盖、轿座从“杠房”里取出来,在鲁班胡同的街面上给轿盖、轿座分别穿上各式彩衣,组装成花轿。把5米多长轿杆从花轿的两侧串过,在轿杆的前、后两头,再用简单的绳索、大杠和小杠组装成八抬大轿。

  办丧事抬棺材用的杠子种类较多,粗细和长短不等,最粗的有大碗口那么粗,细的和胳膊一样粗细。长的大抬杠有七八米长,小的抬杠有一米多长。杠夫们用两根大抬杠和两根中型抬杠捆绑成长条的井字形,井字中间是放棺材的地方。然后再用简单的绳索把若干个中、小抬杠,在井字型大杠周围捆绑成24人抬的大杠。棺材上覆盖一块绣有各种图案的红色盖棺布。比较讲究的事主还要在棺材外边罩上棺罩,棺罩外形为长方形的伞状,并给棺罩穿上素净颜色的彩衣,非常隆重而有气魄。轿夫和杠夫穿上杠房统一制作的标准样式服装,像轿夫脚上穿千层底的黑鞋白袜子,穿扎裤腿的青布裤子,上身穿蓝色长衫,长衫上绣有吉祥如意的图案,头上带一顶有花饰的毡帽,轿夫穿戴起来十分精神。杠夫的衣服与轿夫大致相同,就是杠夫所穿长衫的颜色是绿色,上边点缀着黄、白、蓝的圆点,也组成图案。轿夫腰缠红色腰带,而杠夫的腰带是麻绳。办事时轿夫或杠夫们的行动,由轿头或杠头指挥,走的步伐十分整齐。为了使花轿抬的平稳一般走的都是小碎步,挺胸抬头一手扶杆一手叉腰,走起来既精神又好看。而且走起来前呼后应,说的是一般人听不懂的行规话。当时在鲁班胡同周围聚集着很多抬轿、抬杠的穷人。

  鲁班胡同的“染坊”紧挨着长缨巷四条与鲁班胡同“交点”以北的胡同东侧,占地很大。四周用高高的围墙围起,里边用大杉篙搭起晾晒布匹的架子,院内到处都是大染缸。

  鲁班胡同还有不少做小买卖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鲁班庙北侧的平房里,有一对老夫妇专门卖豆汁。老夫妇熬豆汁很有技术,他家是专用沙锅熬豆汁,豆汁开锅后多次添加生豆汁慢慢熬,为的是把生豆汁中多余的水分熬掉,又保持满满一锅的豆汁。他家熬出的豆汁又稠糊、又甜酸可口,非常正宗。刀切的各类咸菜丝甭提多细了,再泼上辣椒油撒上点芝麻非常好吃。老两口一般都推着豆汁车到桥湾大街上去卖。豆汁锅连火炉放在车把的前边,豆汁一直是热的,喝起来烫嘴才够味。车的中间摆着码的高高冒尖的各式咸菜丝,旁边放着焦圈、筷子、蓝边大碗和白色小咸菜碟等。车的两边用合页钉上两块长条形的光滑木板,豆汁车停好后放下两边的木板就算作桌子。再带上几条板凳,夏天还用木杆支起一个白布棚子,全齐了。老头用那洪亮的嗓子张口一喊“豆汁开锅”,买卖就做起来了。

  鲁班胡同还有一些靠卖力气干活挣钱的穷人,大家在一起和睦相处,像鲁班那样相互帮助,勇于上进,生活的十分和谐,至今让人怀念。

  1958年电话七局占用了鲁班庙一片的地方,鲁班胡同大半个胡同没了。据说当年剩下另一半鲁班胡同的住户也要搬迁了,鲁班胡同将彻底没了。今后会不会看在鲁班爷的面子上,在这地段上再保留鲁班胡同的地名,很让我们这些鲁班胡同的老住户关切。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感谢每一位辛勤著写的作者,感谢每一位的分享。

——— 没有了 ———
编辑:阿族小谱

相关资料

展开
发表评论
写好了,提交
{{item.label}}
{{commentTotal}}条评论
{{item.userName}}
发布时间:{{item.time}}
{{item.content}}
回复
举报
点击加载更多
打赏作者
“感谢您的打赏,我会更努力的创作”
— 请选择您要打赏的金额 —
{{item.label}}
{{item.label}}
打赏成功!
“感谢您的打赏,我会更努力的创作”
返回

更多文章

更多精彩文章
打赏
私信

推荐阅读

· 胡同文化—百子胡同八十年变迁
百子胡同,位于西城区复兴门内成方街西口,一个南北的小胡同。与工美馆、百盛隔街相对,我是1915年2月26日,出生在宣武门内未英胡同(听母亲说是我三个月时,1915年5月,迁到此址),那时叫铁匠营四号,当时属内右二区,后来因为北京有三个铁匠营,怕重名造成麻烦,而撤销了。这个铁匠营是百子胡同上的一个枝叉,原来叫狗脖子胡同,因取名不雅,而改成百子胡同。笔者自幼家贫,父亲在旧王府、洵贝勒府当差。民初,连王爷也是老百姓。坐吃山空挣不了几个钱。母亲做点针线活,所以我先后去了很多不花学费的平民学校,有胜牌营半日学校,太平湖七爷府民国大学的平民夜校。到初中时,到交通大学(李阁老胡同,后又转到国立北平大学法学院学生会组织的平民学校,在今天的新华社)。当然没有正规文化教育只取得了一纸,初中三年毕业证书。直到我20岁,考上了北平市财政局测量大队,有了收入,才初步解脱贫困。当年铁匠营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城市中最偏僻...
· 胡同文化—胡同之最最窄的胡同
最窄的胡同几年来有不断的新发现。较早说崇文门东珠市口北的高筱胡同南口最窄,仅65厘米。我踏勘天桥西永安路北边的小喇叭胡同,发现北口向西拐弯处仅58厘米,大胖子过这个胡同口还得侧着身走。最近又有人关地踏勘,发现前门外大栅栏地区的钱市胡同虽然东口宽八十厘米,可胡同中间最窄处却只有四十四厘米,是胡同两侧居民住宅院前的台阶伸出占了地方,在这个地方俩人相遇,得有一人退进居民院的门洞里,另一个人才能过去,要不然谁也甭想通行。
· 胡同文化—胡同之最最短的胡同
北京最短的胡同在琉璃厂东街东口的东南,原来叫“一尺大街”,不过十来米长,东西走向,听一位老人讲胡同里原有几家门店,路北是刻字店,路南的店铺已记不清为何了,虽叫一尺大街,其实是条胡同,现已划入杨梅竹斜街,成了小街的西段。最近有人又发现,就在这儿附近,有一条更短的胡同,叫贯通巷,只有20多米长,可算是北最短的胡同。
· 胡同文化—北京的胡同
走进现代化的北京城,人们感兴趣的往往不是那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四通八达的宽马路,而是那曲折幽深的小小胡同,温馨美丽的四合院.因此,有人称古都文化为“胡同文化”和“四合院文化”,此话实不为过。过去,北京是由千百万大大小小的四合院背靠背,面对面,平排并列有序地组成的。为出入方便,每排院落间必要留出通道,这就是胡同。元代,北京的胡同间隔较宽,元大都基本上都是三进大四合院的距离。因此后代在中间空地建院,必赖小胡同为出入通道,这样就在许多有名的大胡同中产生了大量无名的小胡同,于是俗语有云:“著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截止到1949年,北京城区有名的街巷有6074条,其中胡同1330条,街274条,巷111条,道85条,里71条,路37条。习惯上.人们把街巷之类统归于胡同。在北京,大大小小的胡同纵横交错,织成了荟萃万千的京城.胡同深深.胡同深处是无数温暖的家,这就是北京人对胡同有特殊感情的...
· 胡同文化—以井命名的胡同
北京过去生活用水主要靠井,因此以井命名的胡同很多。井,与人们的生存息息相关,所以至今仍有不少带“井”字的街巷,过去北京有80多个地名与井有关。明、清时直接叫井儿胡同的就有十几条,后来随着朝代的更换和井水的干涸都改名了。崇文门的镜子胡同、南锣鼓巷的景阳胡同、新街口的景尔胡同、东华门的景丰胡同,过去都叫井儿胡同。前门外的肉市街二巷、天桥北粉店胡同、天坛半壁街,过去也称井儿胡同。朝阳门南小街的井儿胡同并入了遂安伯胡同,位于东四十四条的井儿胡同并入八宝坑胡同。今思源胡同、恭检一巷、后英房胡同花园大院过去都称四眼井。阜成门内的福绥境胡同过去叫苦水井。崇文门外的金鱼池东巷过去叫牟家井。牛街的天景胡同过去叫大井胡同。天坛东路有四块玉胡同,四块玉也是井名。过去那里是一片菜地,井很多,其中有一口井的井台是用四块汉白玉石做的,十分引人注目,因此留下了四块玉的美名。位于琉璃厂西街的琉璃巷,过去也有个好听的名字,...

关于我们

关注族谱网 微信公众号,每日及时查看相关推荐,订阅互动等。

APP下载

下载族谱APP 微信公众号,每日及时查看
扫一扫添加客服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