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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文化—马胡同

2018-01-17
出处:族谱网
作者:阿族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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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文化—马胡同,六畜之首的马地名六畜当中,马排在首位,在以六畜为名称的北京地名中,马也是老大。明

六畜之首的马地名

六畜当中,马排在首位,在以六畜为名称的北京地名中,马也是老大。明代时就达到40 多个,比牛胡同多,比羊胡同也多。

当时与马直接关系的就有乌马驿,养马胡同、马桩胡同——拴马的桩子、马巷胡同、御马监、御马监仓草栏、牧马所、马皮厂、找马河、马市——马匹交易市场;马市桥、马神庙街——街里有祭祀马王爷的庙;糖营瘦马营、骡马市——又一个大牲口交易市场;马厂胡同、马道口和埋马坟等。

这些马地名分散在中、东、西、南、北等五个城区里。

此外,朝廷还在京东温榆河畔设立了大规模的马房,豢养马匹和小马驹。当时就有驹子马房、北马房、金盏马房、北高马房(新店)、义河马房(常店)等,这些地名一直流传至今。

还有一种与马没有直接关系而仅有简接联系的地名,像中兵马司和东、西、南、北城兵马司胡同,这些兵马司既是官署名,又是地名。

兵马司全称兵马指挥司,其职责类似今天的公安部门,但管理的范围要宽。除了在五城骑着高头大马负责巡捕盗贼治安防火之外,还负责管理街道沟渠下水道以及市场的尺、称等度量衡的准确度、物价和牙侩的姓名及卫生与商业事宜。

除了日常巡视京城的任务外,遇有皇帝大驾出行和朝审的时候,兵马司的官兵们需把守皇帝途径的胡同口,以防百姓私窥。

任务尽管繁重,人员和马匹却时常感到不足。以明朝万历十二年(公元1584 )为例,京城巡军(今天的话叫巡警),才11000 千人,所乘用的交通警“车”——军马,不过5000匹。由于警力严重不足,以致盗贼横行,搞得巡警们焦头烂额。

兵马司里有马,以兵马司为地名,还应该说与马是有关系的。

与人有关系的马胡同

还有一种地名,与马有关系,与人也有关系,例如骟马张胡同。

    所谓骟马,就是给马施行手术,让它变成非雄非雌的无性牲畜,剥夺它们的与生育的天然权利。就这点来讲,人类对这群哑巴牲口确实太残酷了。
   
        任何动物到成熟期,每年每到一定时期由于自身的原因所至,都要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激情与冲动。这种对异性的渴望与追求,人类根据不同的动物给它们创造了不同的生动词汇,叫做“猫走食,狗起秧,马(驴)犯槽,牛犯栏,猪犯圈,羊跑骚。
   
        这本来是无可非议的生物本能,但是由于它们生活在人类社会中,是受人类使唤,其行为就不得不规范到人类活动中来,遭受到种种限制。人类限制它们的手段之一,是给它们“去势”, 也叫“阉割”。这样,就产生了一种操刀从事这类活儿的职业。

把有七情六欲的雄赳赳的骏马,变成蔫脾气的“太监马”的这位小刀手,姓张,家住南城琉璃厂西边,离骡马市挺近的。由于,买卖不错,名气贯五城,久而久之,他住家的胡同就以他的职业和姓氏命名,成为官方认可的街巷名。
   
    还有一种胡同名,表面上好像与马多多少少沾点光,实则只是与人有关系,像东城的罗纸马胡同、何纸马胡同和汪纸马胡同。
  
    “纸马”也是特殊职业,骟马一行是直接为马间接为人服务的,而“纸马”则是直接为人,并且是为故去了的人服务的。中国是礼仪之邦,生有生的礼仪,死有死的排场。人故去之后,也很有讲究:用纸糊出车马、家具,以备到那个冥冥不可知的世界里居家、出行使用。从中能看出中国人对生命、生活的留恋与追求:就是去世了,灵魂也要继续生存、也要不懈地活动。

纸马业应运而生。从业人员用灵巧的双手,粘糊出栩栩如生磷的纸骡、纸马、纸车、纸轿,提供给需用者。这种行当一直延续到20 世纪50 年代,纸马是他们的祖传手艺和代表作。每一户从事此业的人家,往往在店铺门前宽阔的房檐下摆放一匹纸糊的骏马,以作行业招揽和质量承诺。

看起来,干“纸马”这行比干骟真马的社会地位要略高一等,不然的话,“张”这个姓怎么会在“骟马”之后,就跟“黑旋风”李逵的江湖绰号加姓名的排列顺序一样?瞧人家“纸马”是跟“孔”“圣人”的排列顺序一个样,姓氏打头,职业身份在后。

会“纸马”的社会需求量也比骟马的要大,有罗、何、汪三个姓的“纸马”在京城安居乐业并街巷有名。论倍数,比骟马的高飞出两倍。上面的这些胡同名称不管是因为有地地道道的马而留下的,还是因为跟马沾亲带故而命名的,都跟这位奇蹄类先生有直接或间接关系,另还有仅仅跟马的皮毛有关系的胡同名,像崇文门外头的“马尾帽胡同”。

马尾帽胡同

马尾帽胡同的“尾”读作yi(蚁)。直到现如今,那里的住户还这么称呼自己的胡同。生人初到胡同按字读音作“马尾(wei伟)帽”来打听道儿,人家往往莫名其妙。反过来,当地人一说“马尾(yi)帽儿”,外来人听着,也会失之毫厘而谬以千里,误认为是说什么“蚂蚁帽儿”哩。

问之对方,胡同何以叫“马尾帽儿,” ?他们倒是很干脆,说:“我们这胡同其实应该叫马尾巴胡同。”

    “其实”错了!它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就叫马尾帽胡同。马尾帽是明朝人常戴的一种帽子,是用马的尾巴上的长毛编结的一种凉帽。夏天戴起来,即清爽又凉快,是难得的实用品。用当代的语言来讲,它是一种“绿色”用品,无污染,对环境和人体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条胡同的西口正处在崇文门外的商业街瓷器口大街上,想必当年有生产、销售马尾帽的工厂作坊或买卖家在里面,才有了这么一个当时人习以为常却令现在人费解的名称。

跟马没关系的“马”胡同

下面这几条胡同虽然也带有“马”字样,却跟马没有一点关系,纯纯粹粹与人有“染”的马胡同:马定大人胡同、马将军胡同、马官人胡同、马姑娘胡同、马丝绵胡同、王附马胡同和石附马街。

显而易见,前几个“马”都是人的姓,从文官武将到青楼卖笑女与从事丝绵生意的买卖人,全姓马。最后那二位虽然一位姓王一个姓石,可是人家是皇帝的女婿——附马,官称耳。带了个比谁都硬气的 “马”字。

附马的来源历史久远。原来远古人在使唤马拉车的时候,驾辕的主力马旁边的那匹帮着拉套的马叫“附马”。鉴于此种状况,汉代在官职中多罗列出了一个职位,叫做“附马都尉”。后来的皇帝常把自己的乘龙快婿安排在这个官职上,再后来,皇女婿“垄断”了这个职位,人们就以官称指代人物,用“附马”作皇女婿的专称了。

其实也不足怪,诸位想啊,皇帝的尊称是“驾”,辕马也。在一旁帮衬的小马,不是附马,又是什么呢?

照这么一说,附马胡同们不是也跟马有关系了吗?非也,因为此附马已经不是彼“附马”了,这个时候的“附马”并非指马匹,而是指人。用修辞学讲,这叫词发生了转义,与本义“颈有鬃,尾有长毛,供人骑或拉东西的家畜”的马,没有一点系了。

用附马爷作拉套的小马,不过是打了个比方,谁也别把附马当真马看。

五百岁的马寿星胡同

“马”形成的专用地名,除了胡同以外,还有街、市、桥、河、房、营、司、坟、草栏等等。

明代的“马”胡同,有的留传下来,一个字没变,像兵马司、北兵马司、马道口、北马房什么的。有的规范化了,像骡马市,规范成骡马市大街;有的仅多了一个字,像石验马街,在“街”的前面加了个“大”字,成为石附马大街,一直叫到1965 年。有的范围扩大了,像马尾帽胡同,变成了东马尾帽胡同和西马尾帽胡同肩并肩的两条胡同;马桩胡同派生得更多,有东、西拴马桩和东、西、南小拴马桩等一嘟噜小胡同。到1965 年整顿地名时,将所有的“马桩”统统去掉,成了东、西拴和东、西、南小拴胡同,令人莫名其妙了。
   
    有的因地貌变化,地名也就消失了。像西四西边的马市桥,河沟填平,横跨沟的桥失去作用。桥没了,跟着这一段街巷的名称也就消失了。
   
    随着时光的推移,有的发生了音转字变,像汪纸马胡同转成了汪芝麻胡同,何纸马转成黑芝麻胡同。纸糊的马变成了榨香油的芝麻,幸运的是汪家的姓没变,不幸的是,何家变成了黑家,把祖宗的姓念走了音。而罗纸马仅变成了芝麻胡同,把姓改没了。
   
    还有一个皇家御马监仓草栏,后来转变成“官草栏子’。再后来,大概因为这个“栏”字不好看,音没转字给换成了一个带有诗意的“岚”字。岚,山中的水蒸汽的意思。

皇家御马监存放马草的场地,成了虚无缥缈的水蒸汽,挺有意思的。

这条今天写作“草岚子胡同”的南北方向的胡同,地点在西安门大街路北,北海公园外,曾经是京城有名气的地方。当原名还是官草栏子时,清廷曾在此设过安乐堂,是一个拘禁犯罪宫女的特殊监狱。光绪末年清政府的巡警部京师警察厅中分厅就设在这里,后来又改作京师地方审判庭监狱、宛平县分监狱、北平军人反省分院。那会儿一提起令人胆寒的草岚子监狱,北平好像无人不晓有的字变,倒不是人为雅化,而是由于天长地久,其马的场所不为后人所知,听音化义,更换了原字。像崇文门里的马皮厂,后来就被写作马匹厂,好像成了养马场了。殊不知,明代皇家圈养马的场所叫御马监,牧养的地方叫马房。清代和民国时代叫马圈,像后来左安门里夕照寺一带就有杨家马圈、陈家马圈、刘家马圈、高家马圈、张家马圈等五个马圈地名。
   
    马皮厂应该是以马皮为原料制作产品的工厂。
   
    有的地名简化了,像东四北大街路西的马定大人胡同,后来就简化为马大人胡同。20 世纪60年代以后,才改成育群胡同,这是因为胡同里面有一个北京市第十一女子中学,只招收女学生。“文革”后,北京中学取消男女分校制,重新按顺序排列校名,女十一中改称为北京市第165 中学,学生不分性别,均可人学。离它比较近的马将军胡同差不多同时也改了名,叫东旺胡同了。都把个“马”字改没了。
   
    还有像东郊的驹子马房,取消了一个“马”字,就叫驹子房了,既顺口又没失原义。想啊,只有马或马的兄弟驴的幼崽儿才称驹子。其他,牛崽儿称“犊”,羊崽儿称“羔”,绝不会混淆。再者,政府部门一般不会成规模地豢养驴和驴驹,只有马和马的子孙才会成群的被人像宝贝儿似的蓄养着,所以这个驹子房到什么时候也不会被人误认为是驹子驴房。
   
    马胡同马地名,无论是保留着原名还是音转变化了,但它嗓街巷几乎原封不动地一直保留到20 世纪结束,计年500多岁,同其他明代留下来的街巷一样,属于高寿胡同。

子孙繁盛的马地名

随着历史的发展,同别的街巷名称一样马地名尽管有的消失、有的转音换字,但总体上还是在增加,到20 世纪50 年代,北京城区和四郊还保留着100 多个马地名。

跟马有直接关系的,就有一个骡马市大街;两个马市大街这俩大街一个在东四牌楼西,一个在西四牌楼东;三个养马营和厂,其中东、西养马营在西城的锦什坊街附近,养马厂村在石景山区的新古城;五个拴马桩;七个马神庙,这里面有南、北、大、小马神庙,有马神庙胡同、马神庙街,或者索性就直称马神庙;有八个马道及三个马连道,马道中有马道口、马道庙、马道村、马道胡同以及东、南、北马道。东马道有俩,一个在宣武门牛街南口,另一个在崇文区天桥南大街附近。南、北马道都在广安门内。两个南、北马连道则在丰台区的南蜂窝,挨着南马连道村的大道就叫马连道。

还有十个马厂,分布在西城、朝阳、海淀、丰台等区。

此外,还有一堆诸如老马胡同、马蹄胡同、马圈胡同、饮马槽、饮马井村之类的马地名。由此可知,马,这种军务、生产两用的大型畜力与我们北京这个大都市的生活是多么密切。

与马无直接关系也带马字的地名也增加了不少,像马勺胡同,就从无到有增加了三个。一个在东城羊管胡同里,一个在西城锦什坊街,另一个在宣武区的达智桥内。

马勺,一种大个儿的可在大铁锅、大木桶舀稀粥或盛米饭的勺子,最早是用木头旋的,后来用铁制作的。

    还有带马字的马尾沟、马蜂嘴——这可跟马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一种能蛰人的昆虫,因其个头儿大,被称作马蜂。体更硕的还被称作牛蜂呢!还有马沟庙、四马沟、石马坟——很有可能坟前有匹石头雕刻的骏马。最后还有一个马哈拉庙——一个音译的庙名称。
   
    至于跟人有关系的“马家”什么的,就更多了,像马家铺、马家楼、马家地、马家堡、马家套、马家村、马家沟和两个马家井,两个马家大院,三个马家坟以及马家头条、马家二条,还有马家楼村、马家店村和东、西马家胡同。

还有带“马”不带“家”的马庄子、马公庄、马良大院和马瞎子庙。

一马带多

20 世纪60年代以后,北京城市建设发展很快,马地名派生出不少直系、旁系小地名,形成一马带着众马驹的状况。像广门外的马连道,就派生出马连道一巷至五巷;马连道东、南北、中四个街;马连道北里、西里和马连道北路以及马连道路看看,像不像诸葛亮布的八卦阵。
   
    马连道北路附近的小马厂路衍生的子孙地名略少点,除了本身外,还有小马厂一巷到四巷以及小马厂南里。

城市建设的发展往往带来两个后果,一个是历史悠久的老地名的逐渐消失,另一个就是由一个老地名派生出类推的新地名增多。这种新地名带来先天的不足,就如同用一张图纸盖出了众多的模样相同的楼房一样,显得生硬呆板、单调划一。

尽管存在着这种缺欠,但从总体上看,北京城历史奉献给我们的带“马”字的地名还是内容十分丰富多彩,就像我们前面过的,其中有跟马有直接关系的,有跟马没关系却和人有关的,也有与马与人全有关系的,更有与马与人全然没关系,仅仅由于地形、地貌沾了一个“马”的光。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是,虽然名称里没有一个“马”字,却是跟马有着非常密切联系的地名,这就是一大批“草厂”地名。

有草没“马”的马地名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换成马,就是“马以草为天”了。草厂就是贮存以马、羊、牛吃的草料的场所,在设施上起码得有墙围子,有遮风避雨的顶子,以防草料遭受损害。不同于那个“场”,彼类草场,是指畜养牧草供牲口啃食的空旷草地。

截止到上世纪50 年代,北京的以草厂命名的地名,有东、西、南、北四方草厂,分别在崇文门内路东,宜武门外大街路东,西直门内大街——这儿有南北两草厂。前门外头还有草厂头条至十条,可惜的是在明代时,它前面有“羊房”俩字,证明是给人家羊预备的。其他的地方,还有草厂大坑、草厂胡同、草厂大坑胡同、草厂横胡同、草厂小门胡同、草厂村、草厂地村、大草厂以及前后什么都不带的草厂,加起来有近20个草厂地名(不含羊房草厂)。
   
        有的储存草的场地不叫草厂,而是叫草栏,像我们前面已经讲过的御马监仓草栏。
   
        除了储草的草厂、草栏子外,京城还有草的交易市场,像崇文门外有东、西草市,其中不乏有马草的买卖。另外,西直门大街里还有个草料铺胡同,显而易见是卖给大牲口吃的上好饲料的店铺。因为驴和羊的主人是舍不得给它们喂豆啦、麸子类的精饲料的。这草料铺胡同无疑与马有关。此外,东城的北池子大街北头,原先的皇城内还有一个草垛胡同。它的附近就有大、小两个草厂胡同。而离这三个胡同不远的北面,也就是景山东街,即是当年皇家的御马监。

其余的带“草”的胡同就与马没有关系了,像两个草帽胡同以及以种植花草闻名的丰台草桥村、南苑的草家坟村等就跟马无干。

有的地方,虽然既没有带出“马”字也没有带出“草”字,但是却与马有密切关系。那就是八面槽。

八面槽在今天的王府井大街中段,从金鱼胡同西口为起点到灯市口大街西口为终点的那一段。路西曾经有地名叫官马圈,后来又出现了大、小草厂胡同(不是前面说的草垛胡同附近的那俩大小草厂胡同)。八面槽的名称就源于喂马的食槽:有八个面的巨大石头凿就的料槽,可同时供八匹大马围绕着一个食槽进食。想一想看,巨型官马圈里,好几个八面槽,好几组八匹马,一起“咔嚓嚓”大嚼食料。那场面,那阵势该是多么宏伟壮观!无怪乎,会留下八面槽的震人的地名呢。

京城“马”祖宗

差一点忘了说,作为有着三千多年建城史的北京,以动物为坊名和城门的,最早的,也竟是马。

那还是在魏晋十六国北朝时,慕容惰即帝位,定都蓟城——也就是今北京城的宣武区那一带。国号大燕,史称前燕。

慕容偶在蓟城大兴土木,建太庙,修宫殿,沿用战国燕昭王的宫殿名称,将自己的宸所取名竭石宫。

这位前燕天子在征战中有一匹骏马,名唤“赭白”。是他爷爷传给他爸爸,他爸爸又传给他的传家坐骑——看来这匹马也够高寿的。他视此马为至宝,当蓟城修葺完毕后,他就命匠人为赭白铸造一座铜像。铜像浇铸工艺复杂,水平高超,历经几年才完工。恰好,那匹赭白也寿终正寝,驾鹤西归。

    慕容擒便把对骏马的热爱转移到了铜马身上。他把铜马像立在蓟城东掖门内、为的是进出城时都能一睹芳颜,那铜马像俊逸超群,神态栩栩如生,如赭白再世。由爱活马而及铜马又及城门,这座东掖门便被命名为铜马门,所在的坊也被取名为铜马坊。这个坊名一直保留到元代。

这个马地名,应该是北京马地名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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