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文化―茶文茶诗―我不识茶味
中国是茶的故乡,《茶经》说:“茶者,南方之嘉木也……”,黔北凤冈是茶的原产地,《茶经》亦说:“……黔中:生……播州……夷州……”;中国工程院院士、国际茶叶协会副主席陈宗懋先生、当代茶圣吴觉农先生等等茶界泰斗对凤冈茶亦有很高的评价;凤冈茶也几经磨难,走出了山门,走进了――毫无疑问,凤冈茶叶质优,是茶中上品。但是,我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凤冈人,我却不知、不识茶之味。我真的羞愧。
说我不知、不识茶之味,这是真的,绝无卑谦之嫌。但是,生活中的我,却一刻也离不开茶。每天开门七件事,我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沏一杯清清的绿茶,然后漫漫的品饮,直待杯中茶淡之后,我才想起人世间的烟火其实很是迷离,我还必须融进这迷离的人间烟火。此外,我能做什么,我又能够做什么呢?
白天,我无非是在迷离的人间烟火中徘徊,而每到夜晚,我就更是以茶为伴了。我曾经无数次的独自一人在深夜的斗室里,沏上一杯清茶,关上所有门窗,吹灭所有灯火,将自己溶入夜的不可知中,漫漫地享受茶汁恩赐于我的那份清香与清净。我的身体似乎静止了,我的思想却如天马行空,自由驰骋在山水美人之间。夜色好迷离,世事真如烟。可是,我的心中却有了这样的句子――即或在凛冽的冬夜/亦或在发霉的日子/只要有了你/我的唇边/就有/尝不尽的/春――是的,这是关于茶的句子。“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只有茶,才是我的伴侣;只有茶,才能够让我享受到人生的快乐。
但是我于茶之味,却只限于肤浅的体验,我怎么修炼,也达不到圣贤们那种关于茶之味的真谛。是的,无论古代亦或是当代的文人骚客们,对于茶之味,有过浩如烟海的注脚,却又似乎没有定论。但若论其定义,又非我辈所能为之。广州三元里有一泉号为“广州第一泉”,明人黄谏为其联云:“不能洗耳;可以清心。”联语巧借“茶”与“水”,将“洗耳”之典与“清心”之茶融为一体,或反用或正用,除表达了泉水烹茶使人心清气爽外,重要的是要表达一种不甘寂寞、洁身自好、清廉待人而倾心报国的情怀。北京有家叫“听雨轩”的茶室,门联是“三篇陆羽经;七尺卢仝碗。”陆羽者,茶圣也。而这卢仝何许人?此公亦乃唐代文人,曾有一首关于茶的《七碗诗》在文坛传为佳话,而这茶室的门联,无非是表现了茶的一种文化。
广州和北京的茶联,表现了一种忧国忧民的情怀和一种关于茶的“本质”文化。而杭州西湖凤凰山上一号为“龙井” 的边上的对联,则将茶与诗连在一起,要表现的是一种高雅。这副对联是这样的:“诗写梅花月;茶烹谷雨春。”上联描景,凤凰山上景美,梅花月色,诗情画意;下联绘茶,说的是谷雨前的茶
是上品,凤凰山上的谷雨茶是上上品,犹如隽永的、脍炙人口的诗作,永远流传。杭州还有一副茶联是这样的:“小住为佳,且吃了赵州茶去;曰归可缓,试同歌陌上花来。”我以为,这副茶联除有一种要你喝茶的感召力外,无非是要叫你及时行乐,于人生是没有积极意义的。
还有一些茶楼茶亭茶坊,有这样的对联:“前路赤炎炎日,试问能行几步?这里凉飕飕风,何妨暂坐片刻!”“来路可数,歇一刻知味;前途无量;品一杯何妨。”――这样的茶联,刻画出了人生的一种艰辛以及人生的一种无常。“忙什么?喝我这雀舌茶,百文一碗;走哪里?听他摆龙门阵,再饮三盅。”――这样的茶联,很有市场经济的色彩,说明我们的祖先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市场对于经济发展的重要,只是由于儒家的思想麻木了他们,让他们的骨髓里流动了永远的“奴”性,市场对于经济发展的重要变成了他们玩味的一大题材,也成为文人墨客们发泄的一种籍口。
当然,人生无常,如多变的天气;人生短暂,似闪亮的流星。不是吗?谁能预测他自己一生的归宿?谁能够按他自己所构想的目标一路顺风?是的。人生苦短,似乎才过一个晚上,艳丽的黄伞就不得不收拢,轻浮的琴弦就不得不弹断;寂寞长夜,默默无闻如素净的秋水,轻飘飘无法隽永;曾经如水样自由的青丝,刹那间染上了白云……
去品茶吧――无论是在无聊的白天亦或在寂寞的早晨,品茶能够品出铅华、洗净悠闲;随着茶的清净,你将返归于童男处女的无瑕;你将发现本色的天然就是云来云往,人间的尘世就是雾去雾来;你亦将体会到宇宙在无限绵延,世事不完全是莫测之虚盈,人生也不应该尽是凉炎;你还会感悟到,人生虽然苦短,但是生命的真谛是奋斗,是冲锋;生命如小草,野火烧不尽,生命似茶树,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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