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文化―中医药在客家
本人早过不惑之年,既非医生护士,也非营养学家,似无资格奢谈什么中医中药。然而,凭着自己这副硬朗的身子骨和这把年纪所经历与听说的医事药闻,自信将若干感受、传闻记录下来,对人们运用中医药来养生防病,定有裨益。
我的家乡粤东梅县,是著名的“华侨、文化、足球之乡”。这里昔日虽也是山清水秀,草木葱郁,但却是“贬谪之乡、避乱之乡、瘴疠之乡”。在这闻名遐迩的客家人聚集地,许是“新旧三乡”特有的地理、历史与人员素质所决定,人们对中草药的研究运用源远流长,不少的祖传秘方对防治疑难杂症很是有效。用当地人的话说:“谁家没有几个‘防家看屋’的偏方?”类似双料喉风散、八宝惊风散、七厘散、六神丸、卫生丸这些传统的中成药,不但当地家喻户晓,连海外侨胞尤其是东南亚一带的华侨也不陌生,在返乡寻根问祖时常指名索要这些中药带走。
我童年时身体孱弱,从记事起到21岁步入军营,大凡有病都服中药。母亲是远近有名的理家好手,在务农持家中习识了许多中草药,我们兄妹六人在成家立业之前,有个头痛发烧、跌打损伤都由母亲觅中草药“搞掂”。当年如此这般,细忖实出无奈,上有老下有小的偌大家庭,没钱去医院求治。中、西医各有千秋,服中药只要对症及时,一样出奇效。
前年回乡省亲,慈母说起一则轶事:一次我随母上山砍柴,突然全身发冷抽搐,倒地呻吟。母亲放下刀斧,悉心问情,之后就地摘了些“布惊叶”等草药,吐些口水揉熟,给我擦揉肚脐等部位,再呵护我在路边躺下,盖上衣服,自己继续干活。待我昏睡半天好转后,才慢慢回家。说起这些诊治家人、邻里的故事,老人家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使我禁不住对这些树皮草叶肃然起敬。中医中药博大精深,偏方万千,是治病养生的首选,我深信不疑。
广东省水土偏热,防暑降温祛火的药材不可少。在我家中,鱼腥草、绵茵陈、溪黄草(有甜、苦之分)、穿心莲等是必备的,都特地从家乡捎来备好。男人以肾为宝,女人通经顺气为要,这以食补最好,我家常用枸杞、龙眼肉、老艾草、当归、益母草等,配以鸡、骨、肉等煲汤,集防治于一体。偶有拉伤跌肿,也多用特制的药酒擦饮,化瘀活血,痊愈神速。
传统观念认为,中药性缓、西药性急,这也并不绝对。比如那“六神丸”,粒大如钉尖,药力却不凡,多吃不得。如果以为那些木头、树墩、野草熬就的汤水可以随便乱喝,那就大错特错。我们家乡有“大茶药”、“山羊角”等剧毒植物,那是含糊不得的,服用会中毒,严重者还会致命。所以对木头疙瘩、花草荆棘这些中草药物的医疗药用价值可小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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