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中国家谱收藏 从一家之谱渐迷上家谱文化
我是一名中国家谱收藏与研究的爱好者,目前收藏的柳氏家谱就有百余种,其它姓氏的家谱以及资料就收藏得更多了。
我的老家浙江兰溪,过去几乎村村有祠堂,家家有家谱,解放后,虽然受到了严重破坏,但仍不绝如缕,一脉相承。近年来,村村几乎都恢复了祠堂(文化中心),家家有家谱(村志)了。
记得1989年,我高中毕业后,在自己的村里,发现了一套17卷的《蜀山柳氏宗谱》,让我领略了博大精深的家族文化。我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竟然是“和圣”柳下惠的后裔,第一次知道了我是元代著名学者柳贯的21世孙。家谱中有谱系、行传、墓图、家训、诗文、行状、碑铭、传记等。
1992年12月2日,我参与组织了柳贯逝世650周年纪念会。后来,柳贯墓重修了,柳贯纪念馆建立了,《柳贯诗文集》也出版了,《蜀山柳氏宗谱》也重修了,都凝聚了我和族人的大量心血。
1996年6月6日,我在北京发起成立了中华柳氏宗亲联谊会。我写的数万字的《梦里时时问故乡——我的寻根问柳梦》,在互联网发表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澳大利亚著名华人学者柳存仁、台湾原“教育部”专员柳庭桂、瑞典企业家柳英女、柳伯品、柳鹏越等,都先后取得了联系。国内柳氏贤俊柳斌、柳斌杰、柳传志、柳秀等也先后知识,给予了很大的精神鼓励和无私支持。
这些年,我先后参与策划举办了柳下惠诞辰2725周年纪念大会、柳宗元文化节、第四届柳宗元国际学术研讨会、柳公权逝世1140周年纪念大会、柳下惠研究院成立大会、和圣柳下惠国际学术研讨会等系列活动。我与柳新华、柳玉志合作出版了《柳氏名门》,并参与指导编修了各地柳氏家谱10余种。
这些年,我先后发现了嘉庆二十一年的《泾川柳氏宗谱》、民国版的《河东柳氏宗谱》《京江柳氏宗谱》《展氏族谱》等近百种柳下惠后裔的家谱。
我从出生地的浙江金华,一直寻根到柳宗元、柳公权、柳永等柳氏名人的发祥地河东(今山西永济),从山西永济又追溯到柳氏鼻祖柳下惠,河南濮阳、山东兖州和泰安等地,都留下了我寻根的踪迹。柳宗元的出生地与归葬地西安,柳公权的故里与卒葬地陕西铜川耀县,柳永的卒葬地与后裔聚居地江苏镇江,柳亚子故里的江苏吴江等等,我都曾一一地去寻访。
忘不了,2004年元旦,我第一次在山西永济虞乡发现了千年的“柳门空石”时的痛哭流涕,情不自已,那种与先祖根脉接通时的感动、愧疚与欣喜,可谓百感交集!欣喜的是,历经千年沧桑的河东柳氏古物,至今仍得以保存;愧疚的是,海内外百余万的河东柳氏后人,回到故地寻根祭祖的竟然寥寥无几,祖先的魂,孤苦地等待着他的后人“回家”。
忘不了,2004年,我第一次到山东新泰柳下惠墓祭拜先祖;忘不了,第一次到山东曲阜的柳庄,在千年“柳下惠井”前驻足流连,依依不忍离去;忘不了,在兖州柳下惠故里、柳下惠墓遗址流连忘返;忘不了,那年9月18日,我第一次带着年幼的儿女,参加第二届和圣柳下惠国际学术研讨会;忘不了,2005年7月16日,由我起草的《中国家谱文化复兴宣言》在互联网上发布……
我从自己的一家之谱,渐渐迷恋上了家谱文化。我依稀记得,10多年前,我骑着自行车,在我们家乡的几个县市的乡村,几乎一一跑遍,搜集与借阅当地的家谱;我依然记得,为了研究家谱,不知多少次,我从北京赴上海,或从浙江到上海,在上图家谱阅览室,阅读与抄写各种家谱;我依然记得,为了研究柳传志的家谱,我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里,早出晚归,从北大坐车到北海的国图老馆,抄写《京江柳氏宗谱》;我依然记得,2008年,我为了寻找著名画家柳子谷的家谱,曾经辗转数千里,坐车到玉山,在穷乡僻壤里,终于找到了他儿女都没有找到的家谱!
记得2005年11月,已经退休多年的美籍华人黄秉聪先生,他深深怀恋着祖国的根,发起编修《中华大族谱》,深深感动了我。不久后,黄秉聪先生在美国正式注册成立了中华大族谱协会,我有幸荣任该协会的理事,与黄秉聪先生一起,共同推动中华大族谱的神圣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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