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弗里德
角色
齐格弗里德(Siegfried)—男高音
米梅(Mime)—男高音
众神之王沃坦(Wotan)—男低音
法夫纳(Fafner)—男低音
智慧女神埃尔达(Erda)—女低音
布伦希尔德(Brünnhilde)—女高音
林中鸟—女高音
故事
第1幕
前奏曲沉稳平缓的旋律引出“沉思的动机”,这个力量表现了米梅的密谋,接下来的音乐都环绕着这个力量展开。首先弦乐奏起了“尼伯龙根的动机”,此处音乐慢慢生动起来,接着是管乐的“指环的动机”,暗指米梅的目的,到达高潮的时候小号吹出的“剑的动机”,渐缓。
森林中的一个洞穴里,终日传出敲打铁器的声音,尼伯龙根族的侏儒米梅正在铸剑,可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他每铸好一把剑就被齐格弗里德弄断。米梅希望齐格弗里德能够杀死变成大蛇的法夫纳,为他取得指环,因此他急于早日造出把新剑(“沉思的动机”/“宝剑的动机”/“瓦尔哈拉的动机”)。这时,披着兽皮的齐格弗里德进来(“号角的动机”),见他牵着捕获的一头熊,米梅吓得滚倒在地,而齐格弗里德则觉得有趣,直到米梅表示新剑已铸好,齐格弗里德才将大熊放回森林。然而新剑又被齐格弗里德击碎了,他责怪米梅无用(“青年人力量的动机”)。伤心的米梅哭着讲起他是如何养育齐格弗里德的(“米梅的动机”/“美的动机”),但齐格弗里德早已听得不耐烦了(“齐格弗里德的动机”),他说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米梅,指出米梅面目可憎,他们两个人长得不一样,并说林中的野兽都成双成对,齐格弗里德问起父母的事情(“向往爱的动机”)。米梅无奈,终于说出实情(“养育之歌),多年前他救了一个在森林中昏倒的女人,她在山洞中生下齐格弗里德后不久便死了,那女人的名字叫齐格琳德,至于他父亲则不知是被谁杀害的。齐格弗里德说没有证据自己无法相信(“剑的动机”/“沉思的动机”)。米梅拾起地上折断的剑说是齐格蒙德的遗物(“剑的动机”),齐格弗里德仔细的审视起断剑,并要求米梅必须将剑铸造成新的。齐格弗里德走出山洞(流浪之歌,“年轻人力量的动机”),他心里想一等剑铸好就离开米梅,要过像鸟一样自由的生活。
齐格弗里德(Heinrich Gudehus)修复神剑诺通(Nothung)
无法铸好剑的米梅感到沮丧(“绝望的动机”),扮作流浪者的沃坦出现在他面前(“流浪者的动机”),他请米梅问他三个问题,愿以自己的头颅作赌注(“契约的动机”)。米梅便问(“沉思的动机”):“哪个种族住在黑暗的地下?”沃坦回答说:“是尼贝尔海姆的尼伯龙根族的侏儒。”并且他还讲出抢走莱茵黄金的阿尔贝里希,以及拥有魔力的指环(“指环的动机”)。米梅的第二个问题是(“巨人的动机”):“地上住着哪一族类?”回答说:“巨人,受到阿尔贝里希的诅咒,弟弟法弗纳为了指环杀了哥哥法索尔特,现在变成一条巨蛇看守尼伯龙根的财宝。”(“蛇的动机”)第三个问题是(“瓦尔哈拉的动机”):“天上为谁的领地?”流浪者回答他:“沃坦,他与众神住在瓦尔哈拉统治世界。”流浪者答对了米梅的三个问题,现在轮到他问米梅(“维尔塞的动机”):“这世上哪一族的人血亲间互相残杀?”米梅回答道:“维尔塞族”,他讲到齐格蒙德是沃坦的儿子,是沃坦亲手葬送了他,现在维尔塞族中最勇敢的人是齐格蒙德的儿子齐格弗里德。沃坦再问(“剑的动机”):“有一个尼伯龙根人将齐格弗里德养育成人,想靠他杀死巨人取得指环,齐格弗里德要用什么武器才能打赢大蛇?”回答说:“是齐格蒙德留下的一把断剑。”最后一个问题是(“齐格弗里德的动机”):“谁能够重新铸好这把剑?”这下米梅为难了,他答不出来(“绝望的动机”/“年轻人力量的动机”)。最后流浪者预言道会有一个英雄将剑铸好,并说米梅的性命将失在这个人的手上(“齐格弗里德的动机”)。
流浪者走后,米梅坐在地上发呆,心里十分恐惧(“火焰的动机”与“蛇的动机”,“恐惧的动机”)。齐格弗里德哼着歌回来,他看到米梅奇怪的表现就问他怎么不铸剑,神志不清的米梅却只一味说着恐惧,齐格弗里德便问他什么是恐惧。这时米梅清醒过来,他讲起火焰与变作大蛇的法弗纳,而齐格弗里德毫无畏惧,他只是催米梅快快铸剑好让他早日出外闯荡,学习恐惧。见米梅无意铸剑,齐格弗里德便自己动起手来,他一边生火一边唱起了锻造之歌(“号角的动机”/“诺顿克的动机”),他奋力挥起了铁锤,每一下敲打都激得火星四溅(“年轻人力量的动机”),剑浸入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火光照亮了他充满喜悦的脸。眼看剑将铸成,米梅便在心中盘算,他想等齐格弗里德杀死大蛇后就骗他喝下毒药,乘他昏睡,自己再将他杀死,于是在一旁开始煮一锅加入毒药的汤。终于剑铸成了,齐格弗里德高举起剑欢呼,一剑劈去,竟将铁砧劈成两半(“剑的动机”,诺顿克之歌)。
第2幕
前奏曲提琴与定音鼓奏出“巨人的动机”的变型,以此代表法弗纳,接着低音号加入进来,奏出预示危险的“蛇的动机”,之后是木管的“指环的动机”与长号的“诅咒的动机”,结尾处,“憎恨的动机”将旋律推向高潮。
黎明前,森林的深处,法弗纳的洞穴口。阴影中,阿尔贝里希窥探被夺去的宝藏,一心想要再夺回来(“憎恨的动机”)。风吹开了树枝,一缕光照射过来,沃坦穿着流浪者的衣服出现,阿尔贝里希认出了他,怨恨的咒骂他,沃坦说出米梅的阴谋后离开。这时齐格弗里德与米梅走来,阿尔贝里希立刻躲起来。米梅对齐格弗里德描述着大蛇的可怕之处,但齐格弗里德的觉得厌烦,便赶他走,米梅退到不远处,心里希望齐格弗里德与法弗纳同归于尽。齐格弗里德坐在一棵树下等待大蛇醒来,他忧愁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维尔塞的动机”的变型),这时森林中发出微微萧萧的响声打断了他(森林的窃窃私语,Waldweben,常在音乐会上单独演奏)。清晨万物苏醒的声音令他着迷,小鸟聚在他身边唱着听不懂的歌(“小鸟的动机”),想回应它们齐格弗里德吹起了用芦苇作的笛子,却无法模仿鸟鸣声,便吹响了自己的号角(“号角的动机”/“齐格弗里德的动机”)。嘹亮的号叫声惊醒了大蛇,它爬出洞穴(“蛇的动机”),齐格弗里德走上前问它何为恐惧,大蛇便张开嘴露出獠牙威胁他(“巨人的动机”),接着他们打起来。最后,齐格弗里德把剑插入大蛇的心窝(“剑的动机”/“齐格弗里德的动机”),巨蛇痛苦的卷曲起来大声咆哮(“憎恨的动机”),当它倒下的时候血溅在齐格弗里德的手上,他把手指举到唇边舔,一瞬间,他听懂了小鸟的语言。小鸟告诉齐格弗里德指环和隐形头盔的事情,齐格弗里德谢过它们,走进洞中寻找。
米梅跟在齐格弗里德的身后走出来,阿尔贝里希拦住他,两个人争执起来。这时齐格弗里德带着指环与隐形头盔从洞中走出来(“指环的动机”/“莱茵黄金的动机”/“少女的动机”),看见他阿尔贝里希恐惧的溜走。小鸟飞过来,它们叮咛齐格弗里德要当心米梅。米梅端着有毒的汤走来,他强迫齐格弗里德喝汤,看穿他的齐格弗里德一剑将他刺死(“号角的动机”/“尼伯龙根的动机”与“诅咒的动机”)。齐格弗里德疲倦的靠着树坐下,他感到十分孤独,他抬头问树上的小鸟在哪里他能找到一个朋友(变化过的“号角的动机”)。小鸟唱起关于沉睡在被烈火包围的岩石山上的布伦希尔德的故事(“小鸟的动机”),这打动了齐格弗里德,他请求小鸟带他去找布伦希尔德(“喜悦的动机”)。
第3幕
前奏曲、“自然的动机”与“女武神的动机”融合,“契约的动机”解释了布伦希尔德沉睡的惩罚,并隐含着“诸神黄昏的动机”,背后伴着女武神在空中骑马的声音,“命运的动机”作为高潮结束前奏曲。
岩石山荒凉的山脚处。阴郁的黑夜,暴风雨肆虐。扮作流浪者的沃坦唤醒沉睡中的智慧女神埃尔达(“埃尔达的动机”),她询问众神的未来。智慧女神的周围缠绕着光的丝线,她睁开眼睛,只说齐格弗里德与布伦希尔德能够摆脱诅咒(“爱情的动机”),对于众神的命运却避不作答(“瓦尔哈拉的动机”)。失望的沃坦十分苦闷只得将埃尔达送回梦乡,他已厌倦了与命运抗争,他隐隐的感到有一种新的力量将改变现状,神的时代正在衰败。
小鸟引着齐格弗里德来到岩石山(“小鸟的动机”),沃坦执枪横加阻拦,急于见到布伦希尔德的齐格弗里德觉得讨厌,便挥剑去劈(“剑的动机”),没想到竟砍断了象征众神之王沃坦权利与力量的长枪,沃坦看着齐格弗里德满意的离去(“契约的动机”)。山顶上一圈火焰熊熊燃烧(“火焰的动机”/“洛戈的动机”),红色的火光照亮了黑夜,齐格弗里德吹响了他的号角,无畏的踏进烈火中(“齐格弗里德的动机”),火焰在他的面前消退,最后化为了云烟飘散。天空变得晴朗,齐格弗里德发现了在盾牌下沉睡的布伦希尔德(“女性的动机”/“安眠的动机”),他将盾牌搬开,用剑割开头盔(“剑的动机”),终于看见美丽的布伦希尔德(“福瑞雅的动机”/“弗里卡的动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心里又惊又喜(“维尔塞的动机”/“喜悦的动机”),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布伦希尔德。布伦希尔德醒来,唱起了赞美阳光的歌(“觉醒的动机”/“感谢的动机”)。凝固的美丽慢慢生动起来,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眼神高贵,布伦希尔德问将她唤醒的英雄是谁(“齐格弗里德的动机”),齐格弗里德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命运的动机”)。两个人相互凝视,心里欢喜,说着甜蜜的话语(“热情的动机”),接着布伦希尔德讲起了往事,她是如何违抗沃坦来帮助齐格弗里德的父母(“维尔塞族的动机”/“申诉的动机”),以及齐格蒙德与齐格琳德之间的爱情,还说了瓦尔哈拉天宫的情形(变化后的“瓦尔哈拉的动机”)。齐格弗里德的心已经陷入了爱情,可是这种陌生的感情令他不安(“为难的动机”),而布伦希尔德也在为被永远的驱逐出女武神行列的命运感到悲伤,但强烈的爱情驱散了他们心中的阴影(“纯洁的动机”),人性中美好的感情如一道暖流注入彼此的心中(“幸福的动机”),两个人立下了永远相爱的誓言(“爱情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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