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维塔耶娃有着哪些故事?关于她的评价如何
为爱而活
茨维塔耶娃首先是一个疯狂的女人,雌性这一性征天然地决定她女人的天性,追求肉体赠予人的天然的愉悦;其次才是不羁的诗人,将爱情幻化为信念,不断追求爱情,正是作为诗人的诗性。
她一生都在追求爱情,渴望心灵之爱。
茨维塔耶娃自小受到普希金的影响,她接触的第一部普希金作品是《茨冈人》,她由此接受一个全新的词——爱情。普希金的爱情观传染给了茨维塔耶娃。她一生都与这个神秘的词汇纠缠不清。她为爱情而活着,大胆追求爱情,并因此写出或凄美或激越的诗歌,为世界诗坛留下了不朽的诗篇。
茨维塔耶娃对十月革命很反感,这并不是她不理解俄罗斯而不接受革命,而是由于她凭着诗人特有的敏感一下子意识到“革命即暴力”,所以不接受。然而正是女诗人对十月革命采取不接受的态度,造成了她一生的不幸。
茨维塔耶娃的丈夫艾伏隆一直反对沙皇专制政体。1917年11月,反对暴力革命的茨维塔耶娃却亲自把丈夫送往白卫志愿军,使之成为沙皇专制政体的捍卫者,也因此同艾伏隆失去联系。1922年春,她带着女儿投奔在巴黎就读的丈夫,开始了她悲惨的流亡生活。
在流亡期间,茨维塔耶娃虽过着落魄的生活,但时刻未忘精神生活:追求爱情。她追求丈夫的同学罗泽维奇,一度使她那忍隐有余的丈夫艾伏隆也无法承受。还有与里尔克、帕斯捷尔纳克、巴赫拉赫等世界名人留下有趣的情感史。
心灵之爱
茨维塔耶娃十分重视心灵之爱。这一点在她处理与奥地利著名诗人里尔克的关系时,可窥视到她内心世界。茨维塔耶娃在致里尔克的信中说:“我不是活在自己的嘴上,吻过我的人,会错过我的。”并且她挑明自己追求的是“无手之抚,无唇之吻”,反对“把对方举起,就近唇边——一口一口地啜饮”的肉体之爱。 同样性质的信是她在致瓦洛申的信:“我有一种无法医治的完全孤独的感觉。旁人的肉体是一堵墙,阻碍我窥视他的心灵。噢,我多么恨这堵墙啊!”可过了几个月后她又在给瓦洛申的信中说:“我主要的热情是同人倾心交谈,可必不可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钻进对方的心灵。”
茨维塔耶娃承认爱情有追求肉体层面的,但是她还是强调真正的渴望还是心灵的交融,肉体的结合正是她达到心灵交融的必然桥梁。于是,她疯狂追求爱情时渴望与对方的肉体融合在一起,并且生下新的生命——“儿子”。因此,她不仅渴望与罗泽维奇生儿子,而且渴望同帕斯捷尔纳克、巴赫拉赫生“儿子”。这里“儿子”,即是她作为女人本能的需要,又是她诗性的体现,是诗的“生命”。爱情到底需要灵肉之分还是灵肉相融?女诗人在这个难题面前踌躇着、选择着,也正是如此种种独特于别人的感受,女诗人把之化为诗歌的形式与人见面。她的诗因此得到人们的喜爱。
茨维塔耶娃自杀后,女诗人随着肉体一同毁灭了,然而诗歌依然放射光芒。纵观女诗人的一生,我们只能试图对待诗那样,去理解、甚至去爱戴她!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布罗茨基曾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宣称:茨维塔耶娃是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有人问:是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吗?他答道:是全世界最伟大的诗人。有人又问道:那么,里尔克呢?布罗茨基便有些气恼地说:在我们这个世纪,再没有比茨维塔耶娃更伟大的诗人了。而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评奖委员会主席埃斯普马克也认为,茨维塔耶娃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她的遗憾,更是评奖委员会的遗憾。茨维塔耶娃在20世纪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与她同时代的诗人爱伦堡曾经这样评价她:“作为一个诗人而生,并且作为一个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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