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二儿子犯了死罪,他是怎么做的?
范蠡主动离开勾践后下海从商,赚得巨富,隐居陶朱,世称“陶朱公”。“陶朱公”一词此后也成了富人的代名词。
某年,范蠡的二儿子在楚国犯事,论律当斩。范蠡原本准备派小儿子带上钱去楚国运作,不想这个决定引起了大儿子的不满,觉得自己身为长子却被如此轻视,于是主动请缨,被拒,后竟以死相逼,再加之其他人相劝,范蠡无奈,只好改派大儿子前往。
范蠡特意叮嘱大儿子:到了楚国后,只要找到一个老头,把钱给他,然后就回来,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做,切记!
大儿子起初依计行事,找到了那个乡下老头,老头收下钱后没多说什么,就让大儿子赶紧回去什么都不要问。大儿子一方面很是疑惑,心想这样一个乡下老头能办这事?另一方面玩心大起,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留在楚国玩耍。
没想到几天后,楚王大赦天下,这样一来二儿子自然无忧了,大儿子一看此景,觉得把钱给那乡下老头实在太冤——那老头果然没起什么用!于是又跑去把钱要了回来,老头还是没说什么,把钱退给了大儿子。
大儿子兴冲冲的带着钱回家了,对家人说事办成了而且还没花钱,家人非常高兴,除了范蠡。果然没过多久噩耗传来,二儿子还是被斩了,家人大惊,悲伤欲绝,除了范蠡。
有人问范蠡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悲伤?范蠡说,自从大儿子决意要去,他就知道二儿子必死无疑回不来了。
那老头当然不是乡野村夫,此人名叫庄生,德高望重,他可直通王宫,与楚王对话,或者说指点楚王。老头收了范蠡的钱后,对楚王说了一番夜观天象之类的话,意思就是为了国家楚王最近得大赦天下,楚王言听计从。
不明就里的大儿子一看楚王大赦天下,那还要老头何用?于是又把钱要了回来,老头不露声色,又跑去对楚王说:这几天大街上都在议论,说大王是因为收了范蠡的钱,想要放过他儿子,这才宣布大赦天下。
楚王听了异常恼火说我还会看上那点钱?那我还就不赦了!
老头说君无戏言,赦肯定得赦,但为了消除谣言,大王可以先把范蠡的儿子杀了,然后再大赦。
范蠡说,我之所以派小儿子去,是因为小儿子出生时,我已经是大富豪了,这小儿子从小就没受过一点苦,从来不会把钱当回事,所以我让他去送钱。
大儿子就不一样了,大儿子出生时我还在起步阶段,大儿子跟我一起吃过苦,这种经历就使得他对钱看的有点重,所以我一开始就知道他舍不得把那么多钱送给老头,所以事情肯定不能成功,但这也不能怪他。
大儿子和小儿子一样,肯定也是想救自己兄弟的,他也不是舍不得钱,只是他对钱的概念和感觉与小儿子不一样,这确实不能全怪他。
那个老头收了范蠡的钱,就去救人,后来钱没了,就不救了。看起来老头都是看在钱上,是个贪财之人,其实不然。老头虽然拿了钱,但并没打算占为己有,而是准备事办完后还给范蠡。之所以收钱,一来可能是种自我满足——钱是价值最直接的一种体现,二来可能是为了让范蠡放心——我收了你的钱自然就会为你办事。
这个故事通常被用来讲舍与得之间的关系,不过本人偶尔想到了一点其他的什么。
本人肯定不是小气之人,我的哥们也绝大多数都很大方,但我确实觉得四五百块一件衣服确实很贵,而我的有些哥们确实不以为然,这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们赚的远比我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成长的环境和经历,使得大家对一百块钱的概念和感觉不尽相同,这种概念和感觉潜移默化,深入骨髓,甚至由不得你去调整。
从这个角度看,富一代的简朴不一定是虚伪,富二代的奢华也不一定是炫富——lv在他们看来就是个包,法拉利在他们看来就是个车,跟身份和地位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从小就看过用过玩过,就像我们从小就玩泥巴,能用泥巴做出一些造型,所以就觉得那有些搞艺术的人也算是艺术?
而说到痛苦,道理其实是一样的,像我这样在苦水里泡大,打小就没穿过什么新衣服,甚至还挨过饿,至于腿上手上擦破皮流点血,偶尔有点感冒发烧,这真的再寻常不过了,不去医院缝几针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受伤了。
这些痛苦于我是家常便饭——真的不是冒充坚强,而是确实习以为常,对痛苦的承受力比较大,于是这就会导致我平时可能会忽略他人的某些痛苦,或者觉得,就破了点皮就在那大呼小叫,就感了点冒就在那顾影自怜,就两天没吃肉就在那牢骚,是脑子有病吧?
所以能真正的设身处地、换位思考,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首先要抛开成见,其次还要有能力去体会别人的处境和经历。
当然,一个人的本质有时也不全然取决于出身、地位、穷富甚至学历学识。比如大方还是小气,这是本质上的东西,和一个人有没有钱往往没什么关系,事实上,往往穷人比有钱人更大方,越有钱反而越小气,至少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司空见惯。
当你发觉有些人在本质上和自己其实大不同时,哪怕是已经有所交往的朋友,最好渐渐疏远,直至隔绝,这并非无情,相反,一个有真情的人才不会滥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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