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定公为什么把孔子提升为鲁国的“司空”?
鲁定公为何把孔子提升为鲁国的“司空”鲁定公即位后,鲁国“民不知君”的状况有了改变。意欲图治的鲁君以孔子在列国的声望日渐提高,多次召见孔子,询问治国之道。比如,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看出定公有正君位的愿望,回答说:“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为君难,为臣不易。如果知道做国君的艰难,臣民就应该认真去干,这不近于‘一言而兴邦’吗?”定公又问:“一言而丧邦,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如果君主说的正确,谁也不违背,不是很好吗?如果君主说的不正确,谁也不违背,不就是近于‘一言而丧邦吗?”
鲁国执政的季孙氏向以厮养“隐民”闻名于列国。而列国闻名的孔子,使季孙认为这是个不可忽视的人物,于是送给孔子千钟粟米作为养赡之资。孔子自齐返鲁后的数年里,也亲见季氏执政日久,“而民服焉”,并无篡位之意。因此,对于季孙赐粟,孔子“受之而不辞”,随即散发给贫乏困难的弟子门人。他的学生端木赐(字子贡)说:“季孙以夫子贫,故致粟,夫子受之而施人,无乃非季氏之意乎?”孔子说:“受人财,不以成富。与季孙之惠一人,岂若惠数百人哉?”后来孔子追述道:“季孙之赐我粟千钟,而交益亲,自南宫敬叔之乘我车也,而道加行。故道虽贵,必有时而后重,有势而后行。微夫二子之贶财,则丘之道,殆将废矣。”
季孙的家臣公山不狃是季孙采地费邑(今山东费县西南)的宰官,早想强公室,杜私门,但因地位卑下,不得其便。于是,他派人敦请声名很高的孔子到费邑,帮助谋划,孔子久欲实现自己的抱负,未逢其时,很想前去。学生子路不高兴了,说:“没有地方去就罢了,为什么要到公山氏那里去呢?”孔子解释说:“他们请我,难道仅仅是叫我白跑一趟吗?如有人用我,我将使周公之道在东方复兴啊!”不过,孔子并没有去。还有一个名叫阳虎的人,为季氏家臣已20余年,历事季孙宿(武子)季孙意如(平子)、季孙斯(桓子)三相,曾帮助季氏在鲁国进行变革,“有宠于季氏”而执季氏之政。《左传》曾说:“阳虎为政,鲁国服焉”。但阳虎认为季氏“为富不仁”,而代父执政的季孙斯尤其“不肖”,他想敦请声望很高的孔子能够出仕。
辅助国君治理好鲁国,“主贤明,则悉心而事之。”但是,孔子不赞成“陪臣执国政”,也不苟同阳虎“亲富不亲仁”的品行,不愿见他。阳虎便给孔子送去一头烤熟的小乳猪,使孔子好依礼去他家拜谢时再谈。孔子不得已,探听阳虎不在家时,依礼前去回拜,不料偏偏在路上相遇了。阳虎说:“来!我和你说说话。”孔子磨不开面子,便走过去。阳虎说:“你怀有一身的本领,眼看国家迷乱你却不去救,这能称作仁爱吗?”孔子敷衍道:“不可以。”阳虎说:“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这能算是明智吗?”孔子说:“不可以吧。”阳虎又说:“时光流逝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哇!”孔子说:“好吧!我迟早会出来做官的。”在鲁国各方面力量的作用下,鲁定公五年(公元前505年),已经四十七、八岁的孔子被鲁定公任命为中都宰。
奔波了大半生的孔夫子,终于在“知天命”之前登上仕途,有了展示其抱负的机会。鲁国中都在今山东汶上县西南、鲁都曲阜西北50公里的地方,地近大野泽,土地肥沃,水草丰富。孔子为邑宰大夫,主张“先富后教”,因地制宜,鼓励民众农牧渔工并举,发展生产;再敷以教化,整饬社会风气,即“养生送死之节”的措施。如按年龄大小供应不同的饮食,按体力强弱分配不同的任务;掉在地上的东西没人随便拾取,别人的东西更不去偷窃了;制作器具不能外华内粗,弄虚作假;整顿社会风气,免得男女混杂;反对厚葬过分的僭越,丧葬按普通棺椁薄葬于丘陵而不能占耕地等等。
仅一年光景,一改当年衰颓局面,社会安定,老少咸欢,男耕女织,百姓富庶。《孔子家语》曾这样叙述:“孔子初仕为中都宰,制为养生送死之节,长幼异食,强弱异任,男女别涂,路无拾遗,器不雕伪,为四寸之棺,五寸之椁,因丘陵为坟,不封不树。行之一年,而西方诸侯则焉。”成为西方列国效法取则的榜样。如此二年,政化大行。三年,中都出现了兴旺昌盛的局面。真正体现了孔子所说的“如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孔子中都小试,政绩卓著,受到国家重视。鲁定公召见孔子问道:“学子此法,以治鲁国,何如?”孔子答对说:“虽天下可也,何但鲁国而已哉!”于是,孔子被提升为鲁国的“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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