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陇文化—传说趣闻—后裔改姓
“史圣”司马迁,被推崇为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之一,因而中外游客,云集韩城芝川镇,以敬仰之情,膜拜汉太史司马祠。都不约而同的问到太史公的后代?当你回答在司马迁的出生地高门村,今日找不到一家姓“司马”的,旅客会失望地问道:“难道太史公绝了后?”要知有无后裔?韩城民间流传着这样的故事:
相传汉太史司马迁,因大将李陵降番,说了几句实事求是的公正话,激怒了汉武帝,认为他与李陵是死党,判处了“宫刑”,下于蚕室。
当时,除了死刑之外,最残酷的刑法是把男子的“睾丸”封掉。凡是进宫给皇上做宦官的大人,都得如此,所以叫“宫刑”。可马迁无罪而遭到这种非人的屈辱!悲愤交加,痛不欲生……
他的夫人柳倚娘安慰他说:“父亲临终时,不是一再叮咛你要继承他的遗志,完成巨著《史记》?你若含愤一死,罪上加罪,一罪对不起父亲,二罪对不起史学先贤!三罪周游祖国名山大川,所得史料,毁于一旦……”司马迁听到这里,深感本身的存亡,关系到中国历史的继往开来,精神为之一振,拉着倩娘的双手,激动地说:“卿卿可谓深知我心,我所以含垢偷生,正为此事。为了完成臣著,在我三次出游中,收集史料,你都随我绘制图影。史书若成,这内面也浸透着卿卿的心血,你既有心成全我志,请帮我到底吧?你对我真好!我感到内疚、好象欠了你的帐……”
一个人到了彷徨、失望、绝灭的当儿,他多么希望有个“肝胆相照”的人同情他、支持他,安慰他? “棒打鸳鸯不离分”,这时的倩娘,面对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丈夫,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而倒在司马迁的怀中,饮泣不止!这种哭代替了倩娘—时难以回答的全部语言。司马迁从她的哭声中,得到了在亲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他反而安慰倩娘道:“别伤心!我的卿卿!我绝不负你对我的希望 ......”
倩娘对丈夫的生活,关照得无微不至。日以继夜的伴随帮助。司马迁幽而发愤,废寝忘食,把他的心血倾注于写作之中。他在现实生活中、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做人的自由,可是在写作的领域中、他是“无冕王”;他有权对古往今来的帝王将相,贵妃才人,忠奸善恶者,随意褒贬,任情鞭鞑。如脱缰之马,纵情驰骋。他变成疯子,写到心酸处,情不自禁地放声大哭!泪痕打湿了竹简,甚至哀伤地停笔。对于奸邪罪魁之流、严加抨击,时而发出快意的笑声……
为了核实一地一名、一山一水、他和倩娘翻遍了古籍万卷,在得不到落实时,他还派倩娘到旧游之地再次考证。力求真实无误。
更使人深深感动的,他为了一字一辞的准确性,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求实精神,连在睡觉中也不中断思路,梦中若得佳句,即披衣起床,留于竹简上,以免遗忘,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神来之笔”。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司马迁终于完成了一部长达五十二万字的史学巨著,文学特集,光辉灿烂照千秋。
当倩娘兴高采烈,摆设家宴,约请文友庆贺“史记”成书时,更大的灾难降临了。由于司马迁的好友任安,被朝庭视为叛逆,问罪腰斩。在任安处搜得司马迁的“报任安书”,奸贼李广利依靠妹妹李贵妃的裙带关系,将这封信上报武帝,声称内多怨言,有指秦喻汉、毁宗灭祖之罪,应以任安死党依法叛罪。并进而动本,言说司马迁所著“史记’,其中对汉武帝颇多指责,这种直录无隐,遗传千秋、岂不是将圣上铸成,如何了得?
汉武帝听了奸谗之语,怒火千丈,想到司马迁的儿子镇守边关,兵权在握,一方面派钦差到边关处斩司马江,一方面派御林军,将太史府团团围定,搜出了“史记”副本。阅后大怒,一火焚毁。他怕后世留下骂名,下旨追查正本下落。并将司马迁锁囚天牢,命李国舅主审逼供。奸贼发现“史记”中讨他贬辞严峻,气上加气,将司马迁打得鲜血淋淋,体无完肤,还把他用铁索缚在石桩上,整夜不让睡觉。企图用这种折磨的办法,使司马迁招出“史记”正本的下落。铁骨铮铮的太史令,当面怒骂李广利,死有余辜。奸贼命禁官打他的嘴,牙齿全被打落了,他以血口污痰,吐于奸贼的面上。这一下糟了,李广利恼羞成怒,拔出腰中剑,直指司马迁骂道: “我看你不想活了”?
“你即是杀了我,也不能认招……”。
“嘿嘿!你真的不怕死”?
“自古忠臣不怕死!怕死的就是那些靠着妹子吃饭的软骨虫……”。
司马迁气得双眼出血,他要当众揭露李广利的阴私,奸贼急了,一剑过去,司马迁应声倒地而亡!李广利怕汉武帝怪罪他,因为他没有从司马迁口中追出“正本”的下落。为了逃避无旨杀人之罪,他让心腹牢头在夜间将司马迁的尸体,大卸八块,装在箱中,用马车运往曲江池畔,葬身鱼腹之中,以灭杀人的证据。这个牢头的父亲在从前因奸人诬告他失掉铱庖晃首锶爰啵韭砬ū缭攘怂男悦@瓮凡煌蠖鳎保磁逅韭砬ㄔ谟兴蓝磺拇笪尬肪瘢蝗潭魅吮挥惚钏殖缘簦逋低德癫卦谕裂孪碌囊桓鐾炼粗小7瞪硐蚣樵艋蜒越涣瞬睢?
李广利装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奏报汉武帝,言称:“司马迁越狱逃走了!”汉武帝信以为真。他继而煞有介事的说:“圣上派钦差前往边关处斩司马江,遥传司马江抗拒圣旨,率兵反上太行山去了。司马迁越狱,必定是他的儿子潜来京城,暗中接走了”。汉武帝半信半疑,下旨打听真情不提。
再说司马江,他是柳倩娘的亲生,名字是他母亲给他起的,其意在纪念她伴随司马迁长江之游。话说司马家族乃大名鼎鼎的书香之家,却生下了武将坯子的公子。由于他的皮肤上下漆黑,浓眉大眼,两耳坠肩,气字轩昂。落草后过秤,足足称了九斤三两,因而他的乳名,也叫“九三儿”。
九三儿渐渐长大,他不爱读书,专爱与孩子们打架,有一次,竟拿小弓箭,把一个邻家娃娃的眼睛射瞎了,害得司马迁夫妻给人家出了很多的医药费不说,还不知陪了多少不是?在他十三岁时,竟偷偷跳上一家奸贼摆设的擂台。台上悬有大红字:“各拚死命,互不问罪”,司马江闻听人说这奸贼行恶霸道,人神共嫉,他立志为民除害,竟跳上台去一脚踢死了奸贼!大快人心。
李陵知道了此情,觉得司马江年幼有胆识,为何不将他培养起来,作为自已出征的偏将?经过司马迁夫妻的同意,他带“九三儿”于军营之中,编入将校之列,严加训练。十八岁时,十八般武器样样皆通。骑马射箭,百步穿杨、更不在话下。他随着李陵、效命疆场,连斩匈奴上将十三员,追赶番兵倒退三十里。屡次建立战功。汉武帝在李陵降番后,封他为边关太守。
司马江下令,依山傍水,兴筑城池,以固防守。有一天,他验罢工程,返回军帐。其妻张芸芸转报:“皇上派劳军钦差到”。此事不敢怠慢,他夫妻二人立即前往迎旨于三里之外,跪在路旁。钦差开旨宣读:“司马迁大逆不道,勾结李陵,已锁拿在狱。父子宿谋造反,将司马江依罪革职,斩于军前”。司马江风闻父亲入狱,派探马打听,尚未回还。听了昏君旨意,证实无疑,说时迟,那时快,他环眼大睁,吼叫一声说:“君不正,臣不忠。父不慈,子不孝,老子反他娘的算了”。直取钦差之头,张芸芸也在一旁助威。他夫妻二人均有万夫不当之勇,司马江的武艺,天下无敌,人称“小霸王”。这位前来的钦差,不是别人,正是李广利的侄子李时春,他的武艺,在满朝武班之中,也是数一无二的呱呱叫,二虎相逢,将遇良才,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但见剑如流星,刀如飞潮,杀得飞尘蔽天, 日光无色。司马江的部卒,闻惊前来,将朝庭人马,团团包围,李时春一时胆颤心惊,被小霸王一剑分为两段;司马江将落在地上的圣旨,拾在手中,余怒未息,用剑戳成碎片,流着英雄泪,向军士讲道:“我等报国、舍生边庭,昏君听信谗言,诬我父子有反汉阴谋,我父入狱,又派钦差前来,要斩我于军前。我家今遭灭门之冤,有口准辩,惟有伏剑自刎,表我忠心。”
说罢,举剑自刎,被身旁八虎上将打剑在地说:“主帅何必自寻短见?昏军奸贼行此不义,我等愿保主帅反上太行山,为令尊报仇”。话刚落点,千万军士,齐声大喊:“反上太行山,长安擒昏君”。不由分说,拥着司马江,放炮起营了。
话说柳倩娘,返回家乡高门村,告知亲族乡老,言称司马迁问罪入狱,有户灭九族的危险,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雷,大家都惊呆了。霎时全村陷于慌乱哭喊之中。倩娘招集乡老群众,商议逃命之策。最后决定,改换姓氏,“司”字边加一划,变成“同”字,“马”字边加两点,变成“冯”字,长门冯,二门同,连夜迁居高门连界的岭下老牛坡。 (以后叫续村,今日的徐村)。
柳倩娘恐怕迁村消息不密,若将家藏“史记”正本,携带前往,非常不安全。她苦苦思考着藏书万全之地,想着想着,忆起她在京时,曾闻司马迁提过他的姑母出家于芝川镇南边高岗上的“芝秀庵”。倩娘当夜前去联系,说明内情。幸好姑母法静新任庵中主持,情属骨肉,收皇犯倩娘削发为尼,与“史记”一并隐藏庵中。空门不染红尘,与世隔绝,有谁能想到此地成为是非之窝呢?
当钦差耀武扬威,到达高门搜书时,村中外姓之人告禀,“司马迁的宗族闻惊外逃一空,不知去向?”
钦差觉得形势如同四十里没坡,头发胡子没处抓,到哪里去搜书?只得将此事委托夏阳县令代办,并呈报朝庭。他们在此游山玩水数日,催马加鞭,回朝复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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