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养心殿玩耍 意外发现雍正杀两兄弟证据
摘自《末代皇弟溥杰传》作者:贾英华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第一节毓庆宫伴读
御弟“伴读”成了“陪玩儿”。直到满语老师去世,溥仪连满文字母还没认全——只学会了一个满语糕点的名字“萨其玛”。
养心殿内的遗诏——弟兄俩从佛龛后无意中掏出,揭破了雍正杀弟之谜,反倒吓了哥儿俩一大跳。
冷锅里冒热气——端康太妃与生母的暗中勾结,使溥杰从“会亲”的蛛丝马迹中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火红火红的落日,在西山悄没声地渐渐隐去。遥望那饱经历史风雨而斑驳凹凸的紫禁城城墙、巍峨的皇宫殿宇,似乎只剩下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暮霭之中,冷眼瞅去又像是一幅不那么真切的海市蜃楼的剪影。
故宫那宏伟的古建筑群,虽显残破,仍以不为沧桑所撼的魅力雄踞京城中央。明清近五百年的悠远历史,为这群独一无二的皇宫大殿,罩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光环。这儿的一草一木,一阶一石,无一不流传着异常诱人的故事。
幼年脑海的印记,往往难以磨灭。磨灭的只是那些周而复始的飞逝光阴。在王府里,溥杰贵为“御弟”,自幼便时常听说过不少宫内的传闻。然而,能进到宫里且与“皇帝”“陪驾”,却是在他十六岁之后了……
“听说,宣统皇帝最近要在近支的各王府里挑选一个进宫伴读英文的年轻人!”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哟!要是跟皇上成天在一堆儿,混好啦,可就一步登天喽!”
“谁知道,这个美差能够落到谁的头上呢?”
初春时节,从北京的各王府传出了一个使王公子弟欣喜的消息。这个信儿,在皇族的近支中,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王公子弟见了面,没别的,大多是闲扯这码子事儿。
其实,不少人纯粹是瞎操心。何谓“近支”?无疑是皇帝的直系亲眷。
无人不晓,同治皇帝与光绪皇帝皆无子嗣,有戏的只有道光皇帝的后人——摄政王载沣的次子溥杰和七爷载涛的长子——溥佳。
比来较去,不消多说,自然溥杰占了上风。无论是与皇帝的血缘或是年龄上,谁也难以与他抗争。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御弟溥杰被惟一提名呈报给了溥仪。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名单被驳了回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入宫门深似海。大家弄不清楚为了什么。问来问去,才闹明白,原来是溥仪的洋师傅——庄士敦不同意,代溥仪拿了个主意。这一来,却使载沣与载涛闹了误解,以为载涛推荐庄士敦进了宫,于是载涛又托庄士敦走了“路子”,而借此驳回了溥杰。
末了儿,为这档子事,五爷一阵子竟闹得与载涛互不说话。最终,载涛向庄士敦弄清了原委。
这个洋师傅侧面了解溥杰不懂英文,要从字母一个个地从头学起,恐一时学不会,怕人看轻了自己这位“帝师”。而溥佳的英文早已有了一定功底,只要稍稍调教一下就可达到一定水准,他这才倾向于溥佳。
可这么一来,溥杰面子难看,载沣这边更是下不了台,载涛在亲哥儿几个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了。
一时,这件挺简单的事,竟进退维谷,没了下文。
“伴读”终归还得有。溥仪的英文也仍是要学的。
结果,溥仪架不住洋师傅终日在身旁撺掇,只好遵从他的意愿,将溥佳选做“伴读”,为了平衡起见,这才将溥杰作为“饶头儿”——遴选溥杰作为汉文“伴读”,勉强顾全了皇父载沣的脸面。
入宫伴读,使“御弟”感到新奇而又好玩。可是,进宫不久,他才愈来愈感到这是一件极令他头痛的苦差事儿。
晨起,他必须按时起床,匆匆地擦把脸,吃过早点,就得立马备轿径奔紫禁城。那么,他想照往常似的稍微多睡会儿懒觉都没门喽。
腻烦得不行。去了那儿,无非是老一套——令人生厌的“八股”,这也就意味着丝毫身不由己,活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儿关进了“笼子”,而且,是一只没有任何自由的“金丝笼子”。
除了溥杰之外,一起伴读的还有毓崇。毓崇伴读汉文,溥佳伴读英文,溥杰则是两门兼而有之。溥仪为此还郑重其事地专门发布了一道上谕,赏赐这三人为“内廷行走”,“赏紫禁城骑马”在当时,俗称“赏朝马”。的待遇,简直是恩宠有加。
对于年少的溥杰来说,这不啻给他顽皮的生活套上了一个枷锁。因为除了明确夏历逢二放假之外,溥杰天天都得乖乖地去毓庆宫陪伴溥仪读书。
这个毓庆宫是由来已久的书房。昔日,光绪幼小的时候,入宫后就在这里念书。如果再往前推的话,这里还曾做过嘉庆皇帝的寝宫。可见,溥仪读书的地点选在斋宫右侧的毓庆宫也非偶然据记载,溥仪正式读书是在宣统三年七月十八日,即公元1911年9月10日。当时,这是由宫内钦天监选定的吉日。当溥杰进宫伴读的时候,溥仪起初的老师陆润庠、徐坊、梁鼎芬已先后去世,只剩下了溥仪所最信奉的师傅陈宝琛陈宝琛,字伯潜,又字韬庵,晚号“听水老人”。福建闽侯县人,清末曾任内阁学士和礼部侍郎。溥仪退位以后,他仍对清皇室忠心耿耿。1917年,陈宝琛七十寿辰,溥仪赏赐其玉匾,上写:“保衡锡祜”。表彰其对逊清王室的忠心。此后,他一直为清朝奔走呼号,直至逝世。和朱益藩,教授其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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