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和“荡妇”南子是仕么关系?
春秋时卫灵公夫人,美貌动于天下, 原为宋国公主,与卫灵公男宠公子朝相恋,后随公子朝出走晋国。孔子因为礼貌去见她,子路不高兴,认为孔子和南子有不合于礼的事。孔子对子路发誓说:如果我和南子有对不起礼的事,老天就厌弃我吧。
如果孔夫子真的九泉有知,估计最近一个时期,他老人家一定是喷嚏连连、哈欠不断了。何故?盖因他与美女南子当年的那点破烂事儿,因着电影《孔子》的即将上演,又被人们翻腾出来了。我想,假如孔夫子现在还活在世上,估计他现今的日子,肯定比远在美国的老虎伍兹还要难过。何故?盖因我们的环境,容不得像他这样的圣人身上有任何“污点”啊。
孔夫子与南子是否真的有“一腿”?对这个问题,说啥的都有。否定者言之凿凿,肯定者引经据典。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谁也拿不出最基本的证据。能拿出来吗?如果能拿出来,岂不成神了?我的观点是: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孔子和南子“有一腿”,但是他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或许受当时环境的制约和影响,两人只是属于“礼貌性”有染。
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研究历史,自然要依据先人留下的历史资料,但是,又不能尽信历史资料。因为,谁到知道,那些历史资料,是后人写的,是经过加工处理的。历史资料里有历史的影子,但并不是历史的。如果不信史料,则可能属于无稽之谈;如果尽信史料,得出的可能是教条式的结论。关于孔子和南子的问题,我们有两条最基本历史资料可以借鉴:
其一是《论语》里的记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其二是司马迁《史记》里的记载:“灵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原见。’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
以上两条历史资料,表面读来,似乎孔子和南子之间没什么“猫腻”,但是,仔细分析,就会发现里面有些“门道”。
关于《论语》里的记载,《论语通译》的译文是:“孔子会见了南子,子路不高兴。孔子发誓说:‘假如我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上天会厌弃我!上天会厌弃我!”假若此译文正确无误,那也不能说明孔子和南子真的没发生什么。因为,谁又能证明,孔子所发的誓言一定是真的呢?如果仅仅是孔子去见南子一面,子路会至于那么不高兴吗?孔子如果真的没干什么,有必要对自己的弟子指天誓日吗?他只需要说下面的话就足够了:“汝毋解吾矣”,你们还不了解师傅我啊!
其实,对这一条,人们更应相信南怀瑾先生的译法:“孔子是说,你们的看法和我的看法不一样,我所否定的,我认为不可救药的人,一定是罪大恶极。不但人讨厌他,就是天也讨厌他,那么这种人便不需要与他来往。……你们对于南子,用不着这样不高兴。”如果南怀瑾先生的这一译法成立,那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孔子根本就没有否定他和南子的关系,他并不厌弃南子,反而护着她,为她辩解。这可以说明她们葆有不错的关系。
再说说历史上对南子的评价,史书关于她的记载比较多,总体上称她“美而淫”。换句话说,人长得很漂亮,但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好像是个应该人人敬而远之或十分讨厌的人物。对这一观点,本人也极不赞同。单从南子仰慕孔子,专门约见孔子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南子是一个很有品位、格调高雅、喜欢有志之士的人。即便她真的像史书所言“淫”,也不能说明什么?正如王小波在《黄金时代》中借主人公的口所言:破鞋怎么了?我感觉很多破鞋都善解人意,也很善良。
关于孔子与南子见面的细节,司马迁写得十分简单: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译成白话的意思,就是两人隔着帘子对拜,听到环佩声音叮叮当当什么的。这段描写,也值得推敲和怀疑。如果真的是一次普通见面,司马迁有必要将其写入史记吗?再说了,如果是一次普通见面,为何没有仆人和随同在跟前。由此可以断定,司马迁这段描写,看似简单,里面包含不简单的成分,尤其是他们弄出的动静,不能不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事实上,司马迁这段极其节省的文字,属于贾平凹《废都》第一版出版时的写法,里面有很多看不见的“口口口”号,具体含义需要读者自己猜。
关于孔子与南子,史书上还有一些情况:孔子“居卫月馀,灵公与夫人同车,宦者雍渠参乘,出,使孔子为次乘,招摇巿过之。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于是丑之,去卫,过曹。”孔子为何会发如此感叹?与其他解释相比,我更认可孔子有些吃醋了的说法。据史书记载,孔子见过南子之后,又曾三次去过卫国。如此频繁地去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咱还是不瞎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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