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农》:只有农民才能读懂的唐诗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职业学者,以研究“红学”或“四大名著”为业。我常常是抿嘴一笑,学者、职业学者?那不是禄蠹吗?为了洗刷耻辱,我今天必须站出来说实话了,本人只是个农民而已(可以追溯的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为了研究“四大名著”耗费了我几乎所有的余粮,买笔买纸买电脑。十多年来,因为到处讲学,到处发表学究文章,很多编辑和网友都当我是人大教授或北师大教授,最少也是个文学评论家。在此我要向广大读者道歉,我写得太深奥,太冗长了,让你们产生了误会,真正的我不是那个样子,真正的学问也不是那个样子。现代中国人实在是不需要《红楼梦》和《三国演义》,当务之急是从小唐诗开始启蒙。十多年来,我这个假学者是白忙乎白装象了,不承望还得老老实实下地锄禾。不过请大家不要从艳羡转而可怜我,我不认为教授、学者比农民更优越,看完下面的解析你就明白了真理掌握在谁的手里?
中国人几乎谁都能背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可是有谁读懂了呢?说起来还得感谢我农民的妈妈,小时候跟她一起锄禾,我说要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出去锄禾,待到太阳大了就可以回家休息、歇伏了。但她说,不能这样,长在禾里的莠草的生命力是很顽固的,必须一边锄一边让大太阳将它即刻晒死,否则它又会复活,白锄了。我说,苍天为什么总跟农民过不去?妈说,岂止是农民,读书人不也是学海无涯苦作舟吗?凤凰不还要在烈火中才能涅槃吗?我还有些不服地说,是我的命重要还是禾苗重要呢?她说,没有粮食吃不但你自己会饿死,连吃国家粮的父母官都得饿死!
这时候我想起了《悯农》二首,不是其中的“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一点我是早就理解了,就像我妈妈一样,认为是理所当然,不必抱怨。最关键的是我理解了“锄禾日当午”的真实涵义。原来这句诗并非是刻意去特写、定格农民某一时刻最恶劣的工作环境,将其夸大,以求矫情、催泪,也不是说农民愚蠢到不会躲避正午的太阳,它是为了讲述付出和所得之间的正比关系。(就像诗中其它的句子一样,譬如“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中的时间换空间理念。)它的本意是指可怜的农民总是须当在午间时分去“锄禾”,也就是说这里的“当”不是“正当”或“当头”,而是“须当”、“应当”。为什么必须这样理解呢?因为只有这样理解才能完整地解释后面的诗句。
李绅这首诗的落脚点是在“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阐述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劳动本质,阐述之所以能够“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并不是什么魔术和奇迹,而是需要用辛苦的汗滴去与那九千九百九十九粒粟做交换,这种交换的过程之一就是锄禾,只有在锄禾时不辞正午烈日,不辞汗水,才能获得好的锄草效果,才能获得好的收成,直至进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辛苦”实际是指前句中滴在禾下的辛苦的汗水。汗水是时间换空间中的实际填充物。作者在揭示这一无形存在的意义不在马克思揭示的“剩余价值”之下,他阐明了劳动和收获之间的真实关系——守恒。其它一切以逸待劳的想法和做法都是虚伪、可耻的。
但为何现实的世界却总是被有闲阶级人统治着呢?于是李绅要为农民呐喊,要“悯农”。不过我认为农李绅大可不必为农民做书生式的疾呼(唐代诗人大都有务农经历),维护劳动规律的人其实比坐享其成的人要高贵得多。而且那些官儿因为他们不用锄禾,所以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想主意整人、骗人。这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也许有人问这又如何解释当前的除草剂和杂交水稻呢?这就涉及到一个更深刻的问题:科学的真伪。相对于人类和地球而言,科学实际没有真伪之分,只要是科学都是伪科学。比如除草剂会致癌,杂交水稻会让人的生殖能力衰减。人类其实不需要科学,或者说是科学加速了人类和地球的灭亡,尤其是所谓的真科学危害更大。)
在笔者看来,唐诗很美,美不胜收,其精辟远在“红楼”、“三国”之上,但到底有谁看懂了呢?具有真实劳动经验的农民自己!所以,即便做学者我也要做农民式的乐于吃苦的学者。
悯农二首
作者:【李绅】年代:【唐】体裁:【五古】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其一)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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