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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有情天地,听无声黑白(八)天地有情

2017-06-01
出处:族谱网
作者:阿族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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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有情天地,听无声黑白(八)天地有情,读有情天地,听无声黑白(八)天地有情   说天地有情,是指山川日月,风花雪月,花

读有情天地,听无声黑白(八)
天地有情
    说天地有情,是指山川日月,风花雪月,花鸟虫鱼皆为人类崇拜的灵物,劳动实践的对象,情感的载体,人类生存、生活中之密友。山形水势,风情雨意,鸟魄花魂,百万年下来,日久生情,天人、物我焉能无情?中国的文人学士,虽没能提出人与自然互为对象化的生成理论,然而却早两三千年就提出了二者的统一关系:情相感、声相应、神相通、势相倚(书画力律结构相同)、气相生、形相成的认识。皆可归之于“天人合一”。现从如下三点试谈一下:人与大自然神相通,情相依,体相合。
    一,神相通。寓人于物,寓物于人。涉及艺术美学形神关系。前者可归为人的自然化,后者为自然的人化。
倘谓:“杨柳依依,雨雪霏霏”“蒹葭”、“蔓草”诗经时代,人与山水花草关系、情意尚处于隐而不显,朦胧、自在阶段,而到了魏晋南北朝,则此等关爱、融和已清晰、明朗化了:
    寓人于物。
    时人目王右军「飘如游云,矫如惊龙。」
    有人叹王恭形茂者,云:「濯濯如春月柳。」
    世目李元礼「谡谡如劲松下风。」
    王公目太尉:「岩岩清峙,壁立千仞。」
    王戎曰:「太尉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
    时人目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寓物于人
   《世说新语・文学》谓:
    简文(梁.箫纲)入华林园,顾谓左右曰:“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觉鸟兽禽鱼,自来相亲。”
    又记:阮孚读郭璞诗句“林无静树,川无停流”后,感慨道:“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形超神越。”
   《言语》:王子敬曰:‘从山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若秋冬之际,尤难忘怀。
    袁彦伯为谢安南司马,都下诸人送至濑乡。将别,既自凄惘,叹曰:‘江山辽落,居然有万里之势”。
    桓温北征,经金城,见年轻时所种之柳皆已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泪。
    此人与自然,非形貌相像,而是神情相通。如:
    匈奴使臣求见,魏王曹操自觉面貌丑陋,不足以威慑匈奴,便让眉清目秀,须长四尺,声音明亮端重的崔琰做顶,自己则持刀站在一旁。会见结束,曹操派了个人询问使者“魏王的仪态如何。”使臣回答说:“魏王仪表非凡,举止风雅,但是站在一旁持刀的侍卫,才是真正的英雄啊。” 曹操知道后,便派人追杀这个使者。
    唐诗人王昌龄“三境”说:“一曰物境。欲为山水诗,则张泉石云峰之境极丽绝秀者,神之于心。处身于境,视境于心,莹然掌中,然后用思,了然境象,故得形似。”    此“形似”乃“离形得似”之谓也。非形貌相似,乃神情相似。否则就不用“神之于心”了。
    文与人确有不解之缘。宋苏东坡《论书》谓:“书必有神、气、骨、肉、血,五者阙一,不为成书也”。人们论画图诗文也常如此。画家荆浩谓:“凡笔有四势:谓筋、肉、骨、气”。白石道人姜夔谓:“大凡诗自有气象、体面、血脉、韵度”。
    钱钟书先生尝谓:“诗文评所谓神韵说,非仅依傍绘画之品目而立文章之品目,实亦迳视诗文若活泼辣之人。盖吾人观物,有二结习:一、以无生者作有生看,二、以非人作人看。鉴画衡文,道一以贯。图画得具筋骨气韵,诗文何独不可?《抱朴子》外篇《辞义》已云:“妍而无据,证援不给,皮肤鲜泽而骨鲠弱”;《颜氏家训.文章》亦云:“文章当以理致为心肾,气调为筋骨,事义为皮肤,华丽为冠冕。”既赋以形骸,则进而言其“气韵”“神韵”,举足即至,自然之势。”(《管锥编》1357页)
   《抱朴子》葛洪为晋人,严之推为南北朝梁、北齐人。均早于宋之苏轼、郭熙,而与刘劭、刘勰、钟嵘、谢赫们相近。
    文学艺术中的人与自然物的关系,常通过“比兴”手法表现。李泽厚先生称比兴是使情感客观化、对象化的问题”,并说“已有研究者指出,中国古代诗歌中比较常或普通的起兴如鸟、鱼、植物,都有其特定的氏族的神话―巫术―宗教的远古历史背景。例如鸟与祖先崇拜、鱼与生殖祈祷、树木与社稷宗室崇拜有关。……绝非今天一般的鱼、鸟之类的比喻,也不是后世一般的情景交融的创作过程或手法。”
    赵沛霖先生在《兴的源起》中谓:“兴的起源即人们最初以他物起兴,既不是出于审美动机,也不是出于实用动机,而是出于一种深刻的宗教原因”。“随着历史的发展,原始兴象逐渐失去了其原有的观念内容而变为抽象的形式。……这个形式被不断地模仿借鉴,使之逐渐趋于规范化,并成为独立的艺术形式。”这也即是李泽厚先生所谓“是一个由内容到形式的积淀过程,也正是美作为“有意味的形式”的原始形成过程”。(《美的历程》)。看来这人与自然物果然在人类初期便有“神相通”,情相连。

    二,情相依。见景生情,触物而情生之物我关系。
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不可分的。恩格思说人是猿猴变的,中国人往前提的更早,说是由爬虫类衍生来的。龙的传人,龙的前身是蛇,蛇是爬行动物。中国人的始祖是伏羲、女娲,出土画上二人的下半身缠绕一起,为蛇身。中国人很重视家、国,可是“家”字的门里面是头猪,“国”字里面的“玉”是块石头。繁体,里面的“或”与祭“册石”之域有关。四周围石头,也是国之初义。至于以“社稷”(土、谷神)、“江山”代指国家、政权更是至今常用。
   至汉儒董仲舒,为巩固政权需要,发展了《周易》天人同构观念,提出了“天人感应”说,即“天人合一”命题。他说:“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以类合之,天、人一也”。“人生有喜怒哀乐之答,春秋冬夏之类也。喜,春之答也;怒,秋之答也;乐,夏之答也;哀,冬之答也。天人副在乎人,人之情性有由天者矣。”
    天人感应对后代影响深刻。《文心雕龙.物色》篇中说:“四时之动物深矣…物色相召,人谁获安!是以献岁发春,说豫之情畅,滔滔孟夏,郁陶之心凝;天高气清,阴沉之志远;霰雪无垠,矜肃之虑深;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况清风与明月同夜,白日与春林共朝哉!”
    宋・郭熙《林泉高致・山水训》:“春山澹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皆人与自然,物我神似也。
   《诗品.序》: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或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故曰:“诗可以群,可以怨。”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莫尚于诗矣。"
   《文心雕龙.明诗》谓:“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何谓七情?《礼记礼运》说:喜、怒、哀、惧、爱、恶、欲。
    喜:
    如欢快的劳动民歌:《 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怒:
    如《东门行》 出东门,不顾归; 来入门,怅欲悲; 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 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 “他家但愿富贵,贱妾与君共哺〔bǔ补〕糜。 上用仓浪天故,下当用此黄口儿,今非!” “咄!行,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
 
    哀: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晏殊。
    “无情有恨何人识?月白风清欲堕时”----陆龟蒙
    曹植七哀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惧:
    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贾岛。
    鳌身映天黑,鱼眼射波红。----王维。
    爱:
    昨夜星辰昨夜风……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李义山。
    恶:
    “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杜甫。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诗经》。
    欲:
    巫山,市井风月。“”“风月”,已成情欲。兹不赘述。
    情感物而生,因气而运。诗中自然景物描写,把人作为主人,把大自然写成主动召人的有情之物。
    这种主客异质同构关系的表述,直达现代审美心理学《格式塔》异质同构说之底蕴。董仲舒在解释天人感应说时,用到了自然科学现象。《春秋繁露.同类相助》谓:“今平地注水,去燥就湿;均薪施火,去湿就燥。百物去其所与异,而从其所与同。故气同则会,声比则应,其验然也。试调琴而错之,鼓其宫则他宫应之,鼓其商则他商应之。五宫相比而自鸣,非有神,其数然也。美事召美类,恶事召恶类,类之相应而起也。”而格式塔心理学―美学》异质同构说认为,客观世界,生理活动,心理活动都是力作用的结果。它们本质上存在着相似的动力结构。物理现象和心理现象都是完整的格式塔。物有物理场,人有心理场。物理场中包含一种动力结构,人的意识经验也存在着相似的动力结构。当它们的动力结构达到相似或一致时,就会形成审美经验,审美者就会透过外部世界和艺术作品的外在形式,感受到审美对象中活生生的力的式样,产生特定的思想感情。进入审美的艺术境界。
    董仲舒 (公元前179----104年)天人感应说于二千余年后找到了知音。格式塔概念是奥地利心理学家埃伦菲尔斯于1890年提出,足足差了二千年。
  其实“佛生”们也不是完全否定情与物的关系的。有人认为世间万事万物运行变化是因“情”推动的:“感物而动,动必以情,故其生不绝”。“化以情感,神以化传。情为化之母,神为情之根。情有会物之道,神有冥移之功”。这是释家慧远的话。

三,体相合。人的自然情结,即天人合一。
    还以杜老“碧瓦初寒外,金茎一气旁”说事。 “碧瓦”“初寒”并无难解,关键在一“外”字上。外是哪里?从空间看,外是界外,是发散的、无边界的空间、地域,整个无限宇宙。对“此”来说,都可称作外。文学意象中的无限境界,只能被理解为大天本体境界。因为天----大自然是无边无垠的,是万事万物生成之母根,故得称之谓本体。超其象外,超出具体的有形的个别的事物、形象的知觉、情感之外,却存在于、得之于环宇之中。即进入大天境界的感性本体之中。表圣的象外、景外、韵外、味外之“外”,即指大天气象之宇宙本体存在,故其谓:“超以象外,得其环中”。“四外”奥义在此,岂有它哉?
   “金茎一气旁” 之“旁”,也不就是庙旁边的意思,仍与“外”同义同位,物外而宇内是也。“一气”,仇注明标为庄子“天地一气”之意。气一元论宇宙观认为,天地万物“本是一气。气是构成天地万物以及人类生命的共同的本始物质,人的生死、物之盛毁,都是气聚散变化的结果。人与天地之气通为一气,故庄子曰:“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故万物一也”(《庄子・知北游》)。 而并非有人在边烧香,青烟透九霄之直观感受。参照下两句:“山河扶绣户,日月近雕梁。”更可证其宇宙气象。诗文中的“外”、“旁”、“远”、“疏”、“淡”,皆因与传统本体概念中之“气”“道”、“天”、“一”、“无”等的某些特性相通,而沾上些灵气,成为“赋到沧桑语便工”的神韵意象常用词汇。
    杜老的诗句,不仅这些模糊概念“碧瓦初寒外”,“月傍九霄多”,“晨钟云外湿”,“城高秋先落”,引人入境;也不仅象“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二仪清浊还高下,三伏炎蒸定有无”; “蓝水远从千涧落,玉山高并两峰寒”; “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 “三年笛里关山月,万国兵前草木风”;“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紫气关临天地阔,黄金台筑俊贤多”;“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 这些天地“气”句,使人意兴遄飞、豪情超迈;就连有些直白地摆在人们面前的、极为普通物事,也因诗人进入了超越该事物之外的神理境界,而令人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难解其义。如:“县古槐根出,官清马骨高”,即直白又深奥;既浅近又高古,句有限而意蕴无穷。故欧阳修谓:“山邑荒僻,官况萧条,不如‘县古槐根出,官清马骨高’为工也。”余曰:“语之工者固如是。状难写之景,含不尽之意,何诗为然?”圣俞曰:“作者得于心,览者会以意,殆难指陈以言也。”
    如果在课堂上对学生说,此诗句“含不尽之意”,“难指陈以言”,你们回家闭上眼睛自己去想罢,恐怕不行。欧阳修、梅圣俞不是当教师的,可以这样说,我们却不能这样,虽然不能解、也解不尽,还是要强为之解,给孩子们开启一条通往秘宫的思维通道,引其沿正确之路前行铡
   “县古槐根出,官清马骨高” ,为什么会使人肃然起敬,心灵震撼呢?就因为在物我之间激荡着“杂然赋流形”的“天地正气”,这气乃是集仁义而生的至大至刚的、统一物质与精神、天与人的那么一种浩然正气。此正气亦称元气、精气。似亦可称之谓“清气”。衙前槐根骨突,并无政绩工程;坐下瘦马颍亦无豪华代步。只要百姓安居乐业,亦可谓之“清气”乎?
   《管子》一书中说:“一气能变曰精”,称为“精气”。管子所称述的精气已有宇宙本体的含义。
   “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流于天地之间,谓之鬼神。戴于胸中,谓之圣人,是故民气,杲乎如登于天,杳乎如入于渊,淖乎如在于海,卒乎如在于己。是故此气也,不可止以力,而可安以德,不可呼以声,而可迎以意。“气”为化生万物,贯通天人之宇宙本体。正是在“气”或“道”“一”之中,即在本体之中,人与山水草木等大自然是合一的,故称之谓体相合。
再说得现代一点。得于心,会于意,难陈以言,实即沟通于潜意识的“原型”意象,在情,则为“情结”;在认识领域,则可称之谓“全息”,因其涵盖显、潜二意识阈。
凡只能意会不可尽言的意象,古称:“言语道断,思维路绝”,在审美领域,颇多见。再举一二。
    陶诗:平畴交远风;良苗亦怀新;日暮天无云。如此。
    李白《忆秦娥》“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及“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滚滚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也如此。
   “客散青天月,山空碧水流”诗之韵全在古今相接上,山水天月看似无关,实却有情。情在“怀旧游”。另如《秋登谢眺宣城北楼》之“人烟寒桔柚,秋风老梧桐”景物描写都因一“怀”字,连接了古今天地,才营造出无尽情思与韵境。
    李商隐
   《赠柳》
   “桥回行欲断,堤远意相随。”
    纪昀评谓“五六句空外传神,极为得髓。结亦情致可思。”通篇无一柳字,柳耶,人耶?
   “微阳下乔木,远烧入秋山。” (晚唐马戴)情怀无限,岂唯乡思。状景名句。“寒树依微远天外,夕阳明灭乱流中。
    孤村几岁临伊岸,一雁初晴下朔风。”(韦应物)
    人在舟中,情托天外。
    诗人们正是通过自己的艺术创作实践,领悟感受并表达着这种物我“体相合”的道理。    山水诗代表人物谢灵运
   《从斤竹涧越岭溪行》
    猿鸣诚知曙,谷幽光未显。   
    岩下云方合,花上露犹泫。
    观此遗物虑,一悟得所遣。
    还归山水自然,得回归其“道”矣。
    “物我为一”思想,也可称之谓“物化”,“物化”出自庄子《齐物论》。通过梦蝴蝶混融真幻、虚实、有无。达到齐物我之道的境界。西汉司马相如就说过:“赋家之心,苞括宇宙,总揽人物,斯乃得之于内,不可得而传”。经晋南北朝陆机、刘勰、谢赫,至唐王昌龄、皎然、司空图,宋之欧、苏、严羽,“物化”说已为“意象”、“意境”“气韵”“神韵”所涵括。大自然之物象、物理,与人之情理、情兴的统一,已成艺术审美界公认命题。且与域外完形说“同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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